傍晚時分,段宏洲他們的牌局結束,景容鬱悶極了,他想象的大殺四方賭場得意的情形並沒有出現,反倒讓那些情場得意的人贏去不少,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片刻,在兄弟們沉浸在喜悅裡時,景容無比心痛地點了一根菸,聲音沉悶道:“我前幾天看到方可安了。”他去機場接卡娜,就這樣與迎面而來的方可安不期而遇,他當然身子頓了頓,不受控制地停住了腳步,就看到方可安無視他存在一般與他擦肩灑脫離去,留下挺拔的背影。相比起他內心的躁動,他覺得方可安的淡定實在太過礙眼了。
方可安這個名字遙遠得彷彿蒙上了厚厚的塵埃。
包廂裡一片沉寂,大家大眼望小眼。最後還是段宏洲開口接話:“她還敢回來?”
“依舊那麼美。”景容的腦海中浮現那日偶遇時她那曼妙的身姿,他的慾望還是那樣實誠,想扒了她那虛偽的面孔,上她。
江川看景容這副春心萌動的樣子,就猜他是又要陷進去了,嘆息一聲:“我們幫你解決她。”
魏晉點頭,輕飄飄地說:“既然能解決一次,就能解決第二次。”
景容會變成如今這般玩世不恭、對女人很難上心的花花公子,皆因當年還是純情少男的他被自己的初戀傷得體無完膚,眼看著自己的兄弟陷入這種畸形的戀愛中還捨不得抽身而出,他們這些人只好用錢砸人了,最後方可安要了一個滿意的數額消失在南城。
然而這個女人膽子還是太大了,明知道這裡有他們,還敢回來。
“既然回來了,就要付出代價。”段宏洲眼神狠厲。
“沒必要,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我了,這次我自己解決吧。”景容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方可安還要回來。
江川和段宏洲的手機同時響起,兩人接了電話就要離開。
景容哀怨道:“老子心情不好,你們故意的吧,閃這麼快。”
“不好意思,我難得才有的假期,還不用帶小孩,晚飯想和老婆兩個人吃燭光晚餐。”江川笑著甜膩。
段宏洲也笑了,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是。”
“鬼話連篇。魏晉,你不要走,陪我喝酒。”景容裝可憐地拽著魏晉的衣服。
魏晉無奈,下定決心,“放心吧,我不會拋下你的,今晚捨命陪你了。”
“患難見真情,還是你最有良心了。”景容感動得快要哭了。
“少喝點酒。”
段宏洲叮囑魏晉,隨後拍拍景容的肩膀,“搞不定那女人的話記得來找我,卡娜是個好姑娘,別辜負人家。”他以前從不會評價兄弟的女朋友如何,受林無聲影響,她對卡娜讚不絕口,聽得多了,段宏洲自然就覺得是這麼回事了,對卡娜的印象就更好了。
走出會所,段宏洲和江川就看到了各自的老婆,分道揚鑣去過二人世界了。
可憐魏晉陪著景容在會所裡喝得酩酊大醉,會所工作人員怕出意外,直接喊了救護車送兩人去了醫院解酒。
沒過幾天,景容就拉了四人的微信到一個群裡,曬出了自己和卡娜的小紅本。
段宏洲無語,打字:這就是你自己的解決辦法?是不是也太沖動了些?對卡娜也不公平。你在怕什麼?
怕?怕心思不堅定啊。景容腹誹。
真不愧是多年好兄弟,段宏洲一語中的,字字珠璣。
景容:不是有那麼一句話,攘外必須安內。我承認我和卡娜去領結婚證是衝動了些,但是哦,結婚不就是憑著一股衝動麼?方可安來我公司堵我了,我表現得不太好,不,是表現得非常不好,感覺自己的心思在方可安那裡就是透明的,怕她覺得她吃準了我,我覺得我得出其不意的讓她輸。而且這女人心思歹毒,保不準去找卡娜說什麼讓我們之間產生誤會。
江川:我覺得這樣挺好,秦時和林無聲都和卡娜處得不錯,景容和她結婚,日後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
魏晉:那看來我家那位是很難融入我們這個圈子了。
段宏洲:歪樓了。說回方可安那個女人。景容,她來找你,說什麼了?
景容:想重新開始,說她當年劈腿是有苦衷的。
段宏洲:這八點檔的電視劇情節我沒興趣聽了。她生病得癌症了,為了怕連累你才劈腿讓你恨她結果你還是捨不得分手所以才拿了我們的錢和小白臉遠走高飛?
景容:你真神了,全中。
魏晉:無語,電視劇裡都這麼演的。這女的,真厚臉皮。不過,這樣也好,我還真怕她偷偷養了你的私生子然後帶回來要認祖歸宗呢,不然她哪來的自信覺得她回來你就得接納她。這女人腦殘得不輕,該吃藥補補腦子了。
景容:她每天都來我公司樓下堵我,我是不是應該搬家?年底事多,我又不可能不去公司。
段宏洲認真考慮了一番,回道:可能這就是讓你賣掉那個投資理財公司的契機呀。
景容:然後我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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