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雲,別打腫臉充胖子了,這兩塊錢怕是你全部的積蓄吧?”
“哦,額想起來了,你妹妹和你男人聯合騙婚,當時你也參與了,這兩塊錢肯定是那五百元中的一部分?”
“馬小娟,你,你……”
許妙雲快氣炸了,臉色煞白,嘴唇青紫,委屈的淚水如決堤的江河一樣簌簌落下。
她萬萬沒有想到昔日的姐妹竟然有如此齷齪的想法,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造謠。
什麼騙婚?什麼跟妹妹有一腿?這特媽的都是啥跟啥?
“你什麼你,難道額說的不對嗎?你們把許妙錦贖回來不就是想賣第二次嗎?”
馬小娟雙手抱胸,越說越起勁。
“也許你們不用賣第二次了,也不用騙婚,說不定你們兩姐妹還想共侍一夫呢,哈哈哈。”
“你胡說!”
許妙雲氣得七竅生煙,火冒三丈,這樣的謠言要是被傳出去,妹妹以後還怎麼嫁人?
她環視四周,卻發現沒有一人替她說話,彷彿都在看她的笑話一樣。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馬小娟,你會為你今天的言論付出沉痛的代價。”
“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你以為你不承認就能堵住悠悠眾口?又當又立的婊子,老孃真是瞎了眼跟你……”
砰!
馬小娟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倩影推門而入,閃電般地來到她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扇在其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響起,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馬小娟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是誰?誰他媽的打老孃?”
啪!
又是一巴掌。
眾人這才看清,打人者赫然是許妙錦。
她到門口已經很長時間了,裡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們可以誹謗自己,絕對不能誹謗姐姐。
姐姐能忍,妹妹不能忍。
敢造謠她們姐妹,那就要付出沉痛的代價。
“你個賤人,老孃打的就是你。”
話落,許妙錦隨手抓起大紅喜字的搪瓷臉盆,對著馬小娟就是一頓狂揍。
“妙錦,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額看誰敢勸架?”
許妙錦一手抓著馬小娟的頭髮,一手握著臉盆,凶神惡煞地指向眾人。
“這個賤人惡言相向,不斷侮辱嘲諷額姐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老孃打她的時候你們著急了?額今天把話撂在這裡,誰敢上前幫忙,老孃連她一起打。”
砰砰砰!
搪瓷臉盆一下接一下,重重地砸在馬小娟身上,嚇得周圍的女生愣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勸架。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外面幫忙代勞的村民,有人趴在紙糊的窗臺上,想要看到裡面的情況,但礙於傳統文化的限制,男人不得進入婚房,屬相不合者也不得與新娘碰面等規矩,哪怕他們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進去勸架。
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許妙錦如同母夜叉一樣暴揍馬小娟。
“小錦,別打了,你把她打死了你也要去坐牢,為了這麼一個爛人搭上自己的一生不值得。”
直到許妙雲出聲勸阻,許妙錦這才停手。
一把將早已變形、面目全非的搪瓷臉盆丟在地上。
臨了,還不忘恨恨地踹了馬小娟一腳。
“以後再讓額聽到有人說額和額姐的壞話,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