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錦得意地看向手中的金雕,笑眯眯地問道:
“小金,你說額說得對不對?”
“啾!啾!”
金雕連續發出兩聲啼鳴,表示你說得非常正確。
本雕不就是叼走你的一頭獵物嗎,你至於打斷我的右翅嗎,我差點被草原狼圍獵,現在還想讓我屈服於你,想都別想。
“姐,你看,連小金都認為額說得對。”
“跟你說不清楚。”
許妙雲不再搭理這個中二小妹。
她知道,許妙錦肯定還在為李天元把她賣掉一事耿耿於懷。
罵兩句就罵兩句吧,反正少不了一塊肉。
至於她為何會擔心李天元,畢竟李天元是她的丈夫,也是肚裡孩子的爹。
這些天李天元的表現有目共睹,她可不希望孩子還沒出生李天元就先出事了。
“啾!”
忽然,金雕銳利的目光看向遠方,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啼鳴,雙翅伸展足足有兩米來長,宛如成年人手臂粗壯的雙腿突然發力,堅硬的鷹爪輕輕一抓,就刺穿了許妙錦手上的牛皮護具。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許妙錦花容失色,右手死死地拽著金雕腿上的鐵鏈。
“吁吁籲,小金,安靜,安靜!”
“啾!啾!”
金雕重歸安靜,烏溜溜的大眼睛依舊盯著遠方。
許妙錦驚魂未定,順著金雕的目光看向遠方,就見一輛馬車緩緩朝這邊駛來。
車上坐著三人,正是李天元和莊必凡,還有楊球娃。
“姐,那個賭博漢來了。”
許妙錦的話音剛落,許妙雲也看到了馬車上的李天元。
“回來就好。”
她默默地念叨了一句,轉身就朝屋內走去。
“切,關心就關心,還假裝無所謂的樣子,老姐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主。”
這是許妙錦給姐姐的評價。
自從李天元走後,姐姐就一直心不在焉,今天更是如望夫石一樣在大門口來來回回好幾趟。
眼下,看到正主來了,反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虛偽!”
許妙錦嘴角微揚,滿臉嗔怪,一身反骨。
再加上有金雕當靠山,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
她並沒有回屋,與金雕並肩站在門口,靜等李天元到來。
她更想知道六百斤野豬肉買了多少錢,李天元昨晚有沒有去賭博,夠不夠還張大喜的錢。
這才是她最在乎的。
只要把這筆錢還上,她就徹底恢復自由,就算讓她原諒李天元也不是不行。
“咦?小錦,你,你怎麼把它帶出來了?”
馬車剛剛停下,李天元就看到站在門口一臉囂張的許妙錦。
讓他更為吃驚的是金雕居然溫順地蹲在許妙錦的左肩上。
雙目緊閉,不被外事侵擾。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小姨子把金雕馴服了?
李天元驚愕,更為不解。
自己熬了一夜都沒熬成功,這才出去一天半的時間,金雕就認主了?
“額告訴你,額現在是小金的主人,以後不准你欺負它,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