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每天都在被迫撒嬌

第516章 番外 韓魏(前世)

韓知藝對秦之逸有著年少的欽慕,即便知道秦之逸心裡沒她,她亦毅然決然的嫁入秦府。

新婚那日,秦之逸並未碰她。甚至冷嘲熱諷,最後鬧的不歡而散。

初為新嫁娘的她到底是難受的,可她性子使然,也不允許自己哭哭啼啼。

新婚第二日一早,韓知藝穿上韓母準備的喜慶的紅衣,用來新婚第二日給婆婆敬茶穿的。

女子指尖停在張揚似火的綢緞上,她抿了抿唇,有些悵然。

秦府是極重規矩的人家,秦夫人也多次在她面前提過。

——成了親便要穩重,知藝,還是素雅的衣裙配你。日後出入各種場合也該如此。

韓知藝不知,她下一次穿紅衣會是何時?

她坐在梳妝檯上描眉,動作不大熟練。一邊粗些一邊細些,她這雙手抽鞭子倒是能耐,可到底學不了姑娘家精緻的妝容打扮。

她輕輕嘆了一聲,正要抬手洗了,讓身後的丫鬟來。

哪料,失蹤了一夜的男人,這會兒正倚著門。

半是嘲諷半是嫌惡:“韓知藝,你再怎麼畫都難以入眼,你噁心我還是噁心你自己呢。”

女子指尖泛白,久久無言。

秦之逸見她這樣,後知後覺言語之間的欠妥當,可他又怎麼會說軟話認錯?只能放緩語氣催促:“快些,長輩都等著。”

——

秦夫人知曉昨夜秦之逸並不在新房留宿,待敬茶過後,她讓秦之逸留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新婚夜拋下新婦,秦之逸,你這是給知藝難堪,還是給我難堪。”

“昨夜的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今夜必須圓房。秦家的嫡子必須是知藝生的。”

——

初次並不愉快,秦之逸全程都在發洩。

韓知藝鈍鈍的疼,麻木了神經。可到底還是留有期盼。

日子就這麼不溫不火的過著。她臉上的笑意卻一點一點冷卻。

她想家了。

直到大夫診斷她有了身孕,還來不及歡喜。

秦之逸卻給她重重一擊。

她一身溫婉婦人的打扮,立在秦夫人身側,看著秦之逸攜帶施茵茵跪下:“娘,我是一定要納表妹的。”

她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下意識去摸平坦的小腹。頭一次嚐到了被背叛的噁心。

畢竟她待施茵茵極好。甚至有一次為了不然她被閣樓上搖搖欲墜的花瓶砸到,給她捱了這一下,當下額頭被砸出血來,要不是有油骨膏,早就破了相。

日日恨不得跟在秦之逸身後的她,卻步了。

她開始躲避,就算半路遇見,眸子裡也沒了光。

秦夫人惱施茵茵,但隨著施茵茵的日日去侍奉,到底姑侄間也算留有情分,在韓知藝開始養胎時,消除了大半的芥蒂。

身後再也沒有煩人精,秦之逸卻不習慣了。

頭一次對施茵茵的濃情蜜意有了些許煩悶,他腳步匆匆來到韓知藝的院子。

屋內的調笑聲瞬間被壓低。直至消散於唇齒間。

韓知藝向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她不允許自己輸的太慘。

“你來做什麼?”

被這麼一問,秦之逸一時間拉不下臉。

他怔怔。

冷聲道:“我有本書落這裡了,怎麼,你這是以為我來見你,自作多情。”

婚後生活,壓抑而已痛苦。

腹中的孩子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再後來,救贖也沒了。

她喝了一碗廚房送來的安胎藥,腹中絞痛,還來不及驚呼,卻能感覺有溼濡從身下緩緩流下。

身邊丫頭驚呼。連滾帶爬的去尋大夫。

韓知藝疼的蜷縮在一處,腦中只有這麼一句話。

——有些東西,到底是強求不來的。

——

歸德侯府

魏恪這些日子情況愈發的不好,府內上上下下急的不行。

寧虞閔三天兩頭往這兒跑。許是感情路受挫,他看著憔悴極了。

“你看看你,整日裡也不動彈,你這是混吃等死嗎?”

魏恪懶得睜眼,頹廢的用鼻音道一聲:“嗯。”

寧虞閔簡直拿他沒辦法。

“我實在氣壞了,裴書珩那德行,那兒有我好,你說依依怎麼就瞎了眼。”

魏恪懶得搭理他。

寧虞閔習慣了,自說自話:“我哪兒比裴書珩差了?嫁人還是要嫁喜歡你的才好,你看那韓家鏢局哪位不就是例子,她叫什麼。”

他想了想,想不起名兒,索性放棄:“叫什麼不重要,重要是她慘,孩子說沒就沒了,聽說秦之逸那混蛋這會兒正帶著小妾去郊外遊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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