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師傅說:“鐵皮石斛一般都長在懸崖壁上,難道你……”
“是啊,我冒險採上來的,大夫,你可得多給我一點錢,家裡孩子等著吃飯呢!”沈檸微笑說。
蔡師傅看了看兩個年幼穿得又破的孩子,然後拿出秤來稱鐵皮石斛。
沈檸昨晚把鐵皮石斛整理了一下,用稻草捆了起來,她自己掂量了一下,一斤是有的。
沈檸趁著這個功夫,想著不要賣靈芝算了,留著給兩孩子補身體用。
“一斤二兩。”蔡師傅說,“我這裡給你算100塊。”
沈檸眉心一擰,“啥意思,我可聽說這東西一斤能賣兩三百塊呢!”
“那是省城,我們只是個小縣城,賣不了那麼貴。”
“那算了,我託人拿省城去賣。”沈檸動作乾脆地把東西收進揹簍裡,一點也沒想要講價的意思。
她知道這些人擺明認定她是個沒見識的村婦,故意壓價。
蔡師傅連忙說:“等等,別急別急,我再給你加10塊,我們這是小縣城的藥店,也是要考慮成本的,而且你這是新鮮的藥材,曬乾了也沒幾兩,但是你以後要是有這藥材,只要你願意供應,價錢都好商量。”
“再加10塊。”
沈檸知道這玩意的價值,但是她現在怎麼賣都是虧,但討價還價還是要得,說到底她現在特別需要錢,這一百來塊對農村人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夠吃好些年的。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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