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
29歲。
已婚。
入職拍賣行五年……
“江則!”
江則剛解決完車子的事情,立刻被叫進書房,“先生,怎麼了?”
“這些資料跟你第一次給我看的那份沒有區別。”
江則一臉為難,不是他不想查,實在是能查到的只有這些。
而且除了這些,江則不知道還能查什麼。
“關於南梔小姐的一切只查到了這些,再多的就是她這幾年的拍賣經歷,先生,您要的難道不是這些嗎?”
面對這個問題,陸雋琛皺眉。
這份資料已經很全面了,但結果卻不是他滿意的。
他總覺得南梔像夏南枝。
南梔!夏南枝!
就連名字都相似。
可查到的結果卻跟夏南枝沒什麼關係。
難道是他多想了?
他總覺得不對。
明明帝都懂古董的人比比皆是,老爺子卻非要他跑來Y國把這個女人帶回去。
老爺子是有用意的。
陸雋深皺眉,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快速駛離的一輛車子,他撥打陸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被接通。
陸雋深低沉的聲音問,“爺爺,那個拍賣師到底是誰?”
“你見到她了嗎?”
“見到了。”
老爺子沉默了幾秒,嘆息了一聲,“看來那三年你是真沒在乎過枝枝,不然她在你面前你怎麼會發現不了她就是你的妻子。”
陸雋深眉心一緊,“夏南枝!”
入職五年,白紗覆面,不願意透露真容,給他的感覺熟悉,南梔——
夏南枝!
陸雋深的面色越來越冷。
南梔就是夏南枝!
他的感覺沒出錯。
這也是老爺子一定要他來把她帶回去的原因。
陸雋深危險地眯起眸子,他說怎麼五年都找不到那個女人,原來是改名換姓躲到了這裡。
在拍賣行見面時她就認出了他,所以她走得乾脆。
冷了臉色!陸雋深胸口一股怒火洶湧。
她躲得可真好。
“雋深,把南枝帶回來。”
“嗯。”
陸雋深掛了電話,大步走出去。
江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感覺陸雋深身上的氣息突然好恐怖。
這種恐怖氣息他只在五年前,陸雋深知道夏南枝打胎要和他離婚時出現過。
許若晴剛走到陸雋深的房間門口,就見陸雋深出去,正要叫住他,可陸雋深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她。
許若晴連忙拉住江則,“你們要去哪?”
“許小姐,我也不太清楚。”
江則急匆匆跟上。
許若晴皺了皺眉,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陸雋深這麼著急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雋深坐上車,給拍賣行經理打去電話。
“陸總。”
“南梔在不在拍賣行?”
“南梔請假了,陸總,您若是要請人看古董還是……”
陸雋深沒聽經理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請假,這是害怕被發現,所以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