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裡面都知道上次阮蘊玉發截圖的事情。
見陸硯清沒回答,周衡拔高了音調,“今天阮蘊玉去傅淮舟公司了,結果梁歡直接在阮蘊玉前面說,她懷了傅淮舟的孩子。”
陸硯清一聽到阮蘊玉的名字,瞳孔擴大了幾分。
周衡見陸硯清這樣,挑眉一笑。
“你難道不想知道阮蘊玉是什麼反應嗎?”
陸硯清眸子一沉。
“傅淮舟和阮蘊玉解釋,他和梁歡沒有任何關係,跪在阮蘊玉面前保證,他和梁歡是清白的,梁歡是冤枉他的,也不知道傅淮舟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周衡一臉嫌棄。
“更絕的是,傅淮舟還報警把梁歡抓了起來,說梁歡收受賄賂,就是焦林那個專案。”
陸硯清眼眸籠罩一層暗色,他握緊杯子的手微微用力,“她是什麼反應?”
“你以為阮蘊玉會是什麼反應呢?”
陸硯清睨了周衡一眼,“沒人逼你說話。”
周衡衝著陸硯清一笑,“阮蘊玉選擇相信了傅淮舟,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蠢?”
陸硯清鼻腔冷哼了一聲。
阮蘊玉,這個傅淮舟到底有哪裡好呢?
事實都擺在了你面前,你還是選擇相信他?
你就如此愛傅淮舟,連他出軌都可以接受?
莫名的憤怒充斥著他的胸腔,陸硯清拿起檸檬水一飲而盡。
“阮蘊玉就是個戀愛腦,傅淮舟都出軌了,她竟然還不離婚?”周衡故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這種女人真是沒得救了。”
他感受到陸硯清散發出來的殺氣,閉嘴了。
“這些話,我不想在你的口中在聽到第二次。”陸硯清重重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杯子底部碰撞玻璃發出了清脆響聲傳在周衡耳中,格外清晰,甚至十分刺耳。
“硯清,你這是陷進去了?”周衡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盯著陸硯清。
“你想多了,我對阮蘊玉最多隻是利用而已。”陸硯清眸子垂下,掩藏自己的情緒。
周衡看破不說破,“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慕知遠的案子不簡單,其中不僅有傅淮舟的手筆,也有慕臨川的手筆。”
“傅淮舟蠢,比較好對付,可慕臨川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陸硯清了然,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瞬間都能想明白了。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周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心裡有數就好,別怪我沒提醒你,只要你家老爺子還在,你和阮蘊玉註定是不可能的。”
陸硯清眸子冷了下來,“不用你提醒我!”
周衡攤手,“你以為我想提醒你?要不是你家老爺子威脅我,我才不會特意回來一趟提醒你的。”
“我的話也帶到了,我也該走了。”
“不吃個飯?”陸硯清隨意說了一句。
周衡長嘆一口氣,“我下午的飛機……”
他話鋒突然一轉,“但要是你請我吃飯,我也不是我不可以答應。”
“你還是走吧!”陸硯清嘆了一口氣。
他就多餘說這話。
“川菜怎麼樣?”周衡看似在問陸硯清意見,實際上已經決定好吃那家了,“子非怎麼樣?”
“隨便你。”
陸硯清開車,兩人直接來到了子非餐廳。
剛下車,周衡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眸光一動,“你心心戀戀的人就在對面呢?”
周衡挑眉示意陸硯清往對面馬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