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舟都出軌了,你難道還想為他守身如玉嗎?”陸硯清循循善誘,“傅淮舟可以出軌,你也可以出軌,你猜傅淮舟要是知道你也出軌,會是什麼表情呢?”
“無恥!”阮蘊玉別過頭不看陸硯清。
她要是出軌了,那和傅淮舟有什麼區別?
再說了,傅淮舟出軌,她就也要出軌,這是什麼道理?
陸硯清捏住阮蘊玉的下巴,強迫阮蘊玉看向他,“說不定,傅淮舟知道你出軌,突然會意識到他還是愛你的呢?”
“男人嘛,不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嗎?”
阮蘊玉想要掙脫開陸硯清的桎梏,“你鬆開我!”
“阮小姐,我是傅淮舟的好朋友,你要是出軌了我,你猜傅淮舟知道的那一刻會是什麼表情?”陸硯清眸子裡燃燒著瘋狂。
阮蘊玉聽到陸硯清的話,第一反應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恐得瞪大了雙眼,看到陸硯清的眼神,她才知道自己剛才沒有聽錯。
“你瘋了吧!”
“傅淮舟用出軌,踐踏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和我在一起,不正好可以報復回去嗎?”
阮蘊玉直接咬上陸硯清的手腕,趁著陸硯清吃痛的一瞬,用力推開了陸硯清。
“神經病……”阮蘊玉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她不管不顧朝著休息室門口走去,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凌亂的上衣和散亂的頭髮。
她一推開門,就對上了李清延的視線。
“陸總,還在裡面?”李清延上下打量著阮蘊玉,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阮蘊玉側過身,躲避李清延的眼神,“院長,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陸硯清怎麼會說出那麼噁心的話?
出軌這種事情在他這種人眼中,似乎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
在陸硯清這種人眼中,到底有沒有道德?
陸硯清怎麼會無聊到讓她出軌,來以此滿足他想看好戲的慾望?
被陸硯清觸碰的地方,似乎都有灼熱感,這種感覺讓她難受,她現在只想洗澡。
李清延叫住了阮蘊玉,“晚上有個揭幕式,原本表演琵琶的老師有事情來不了,需要你去表演一段琵琶。”
阮蘊玉剛想開口回絕,李清延又開口了,
“任何事情都沒有這個揭幕式重要。”李清延語氣中帶了幾分威脅,“阮老師,我記得你今年也是要評職稱的吧!”
剛才阮蘊玉是沒看清李清延的意圖,那她現在是徹底看清了。
李清延知道陸硯清和她認識,就是把她當作討好陸硯清的玩意。
“李院長,不好意思,我身體不舒服,去不了。”說罷,阮蘊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馬上就要離職了,李清延的話根本就威脅不到她。
李清延氣急敗壞,“阮蘊玉,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讓你去,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