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剛才站起來是想……”陸硯清突然低頭,湊到阮蘊玉臉頰旁,“剛才是想打斷傅淮舟求婚?”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阮蘊玉的脖頸處,讓她全身的汗毛豎立。
“陸硯清,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阮蘊玉忍無可忍,揚起頭,直視陸硯清。
陸硯清只用一隻手圈住阮蘊玉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順著阮蘊玉的秀髮遊走到她的脖頸處。
“當然是看好戲了。”陸硯清兩隻手指夾住了阮蘊玉的幾絲秀髮,把玩著。
他的眼神和動作都帶著十足的輕浮,讓阮蘊玉很不舒服,她別過頭。
“那隻怕是會讓陸律師失望了,畢竟我擅長演戲,沒辦法做……”
“噓……”陸硯清伸手捂住了阮蘊玉的嘴巴,他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阮蘊玉身上。
阮蘊玉瞪大了眼睛,“陸硯清……”
聽到衛生間外傳來的熟悉男聲,她白了一眼陸硯清,閉了嘴。
外面的人只要微微朝衛生間看一眼,就能看到阮蘊玉和陸硯清。
“傅哥,你都求婚了,這是真準備打算和阮蘊玉離婚,和林婉婉結婚?”
“誰說的呢?我就是哄哄婉婉而已,我又不傻,要是和阮蘊玉離婚,我一半的身價都沒了。”
…………
阮蘊玉和傅淮舟結婚的時候,傅淮舟還身無分文,兩人結婚前沒有籤任何協議。
怪不得。
阮蘊玉眼底滿是嘲諷的笑容,一個抬眸,她眸子上蒙上了一層寒冰。
陸硯清聽到這些話,嘴角微微翹起,“阮小姐,我律所有不少專攻離婚官司的律師,需不需要我介紹給你?”
他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阮蘊玉是真能忍。
等到外面腳步聲消失,阮蘊玉抬腳,毫不留情踩上陸硯清的腳背。
“大可不必!”
見陸硯清還不鬆開她,阮蘊玉用了狠勁。
她挑釁盯著陸硯清的眼睛。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她不是兔子。
陸硯清悶哼一聲,鬆開了阮蘊玉。
“阮小姐,你對我可真狠。”陸硯清疼的臉色都變了幾分。
“謝謝誇獎。”阮蘊玉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陸律師想讓我看的,我都看了,希望陸律師說到做到。”
“阮小姐,我說的條件是你要陪我參加完這場宴會。”陸硯清挑眉,“宴會似乎還沒結束。”
阮蘊玉沒回答陸硯清,直接取下了面具,“陸律師,要是我當著包廂裡所有人的面取下這個面具,你猜是議論我和傅淮舟的人多,還是議論我和你的人多?”
剛才她和陸硯清親密的樣子,眾人都是看到了的。
要是眾人知道她的身份,那隻怕議論她出軌。
眾人只會覺得她和傅淮舟雙雙出軌。
陸硯清不是喜歡看好戲嗎?那就讓他自己成為戲的一部分。
陸硯清不以為意聳肩,“你以為我會在乎?”
阮蘊玉將面具扔給陸硯清,“你不在乎,那你猜猜你的顧客會不會在乎?”
律師這個行業,最在乎的不外乎一點:名聲。
試問哪個人會找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律師呢?
說罷,阮蘊玉瀟灑轉身直接離開。
陸硯清看著阮蘊玉的背影,眼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欣賞。
她比他想象中聰明很多。
怎麼辦?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急,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