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馬蘇在這個宿舍,以後有問題可以及時溝通;第二,可以避免一些和同學間的爭端;第三,他感覺自己被盯上了,和馬蘇一起住安全一些。
“怎麼,你不歡迎?”
“當然歡迎!你可是老大,我怎麼可能不歡迎你?”馬蘇欣喜若狂,因為這間宿舍一直是他一個人在住。
自從顧明遠的父親戰死,馬蘇也遭到了波及。
所有同學開始排擠他,馬蘇只能向學校申請單人宿舍。
馬蘇原本是打算和顧明遠一起住的,但是原主那條舔狗居然因為蕭妙菡一句話放棄了。
一提起這件事,顧明遠忽然想起了一個叫做“姜晴晴”的女生,“馬蘇,姜晴晴現在...過得還好嗎?”
“還行。”馬蘇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哽咽道,“你們家出事後,姜晴晴雖然遭到排擠,但是憑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倒是過得還算體面...”
顧明遠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勵道:“心胸淺薄之人,常常因為咒罵而憤怒,因為誇讚而喜悅,其實都不過是旁人對你的看法罷了。這段路啊,人生匆匆百年,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什麼?無非是走上一遭,見證精彩罷了。”
馬蘇止住淚水,眼裡閃過點點星光:“我明白了。”
“老大,要不我把姜神醫約出來,我們見個面?”
他們三人以前是同一支小隊的,“姜神醫”是姜晴晴的錯號,因為姜晴晴的職業是【醫師】。
“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午時,顧明遠早早趕到操場參加覺醒儀式,留下馬蘇在宿舍裡呼呼大睡。
“下一個,蔣悅。”
蕭妙妙見輪到了蔣悅,趕緊把她搖醒:“悅悅,到你啦。”
蔣悅猛地驚醒,肥胖的身軀上下一抖,差點將衣服撐破。
“靠!差點錯過了覺醒儀式!”
蔣悅扒開人群,用肥胖的身軀硬生生地擠出了一條通道。
頓時,人群中傳來哀嚎之聲。
“他孃的,哪來的坦克?二營長,把老子的義大利炮拖上來!”
“二營長收到!敵人已經將二營打殘,請指示!”
“指揮部收到!敵人已逼近新德里,指揮部請求和談!”
......
蔣悅不顧眾人的玩梗,橫衝直撞,來到了覺醒臺上面。
“老師,我來了。”
覺醒導師看了一眼大口喘息的坦克,嘴角微微抽搐,終究是沒說什麼。
“把你的手放在覺醒石上面。”
“好!”隨著蔣悅將手放上去,覺醒石上瞬間爆發出璀璨的藍光。
頓時,在場的學生哀號遍野。
“臥槽,坦克出藍了!”
“真是辣眼睛,以後真是不知道有多少男同胞們要被禍害了。”
“禮貌問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