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田家人都篤定是田慕書了,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多問的了。
田大山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他對族長和田老爺子說:“族長,這就不用再確認了吧?我承認我剛才是激動了一些,但我們慕書拜師鍾院長一事,是板上釘釘的了。我們家慕書都說了,院長中意他的,錯不了!”
“你可有憑證?”族長問田大山。
“憑證?什麼憑證?”
“你也是口述,田蕎也是口述,你覺得你一定沒有錯,那自然是要拿出憑證來的。”族長說。
“這要什麼憑證,我兒親口同我說的呀!”田大山解釋。
“對啊,我兒子說了,院長誇過他的文章的!”沈氏連忙補充。
“但這都不能作為鐵證。”族長說道。
於是族長與田老爺子商量,“以防萬一,還是讓我們進去先問上一問吧?”
“我也正有這個意思。”田老爺子道。
此事非同小可,絕對不能弄錯了。
田大山和沈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田大山心中大罵:這還有什麼好再確認的?那一定是他們慕書啊!那田承禹給他家慕書提鞋都不配!
沈氏的眼珠子裡都要噴出火星子來了。
她見過不要臉的,但沒有見過田蕎這樣不要臉的。
怎麼什麼都要來蹭?怎麼什麼都想要跟她兒子比?
但夫妻倆這會兒都只能把話都憋在心裡。
雖然他們隱而不發,但是沒關係,等見到鍾院長一切真相大白,大家就會知道,田蕎和田承禹姐弟倆那沒本事還什麼都要來蹭的噁心嘴臉。
族長對眾人說:“所有人一起進去,蕎蕎也一起。”
田蕎點了一下頭,拿著自己的東西跟在眾人身後。
田大山和沈氏滿心的不情願,但還是隻能接受。
眾人一起由書院的齋夫領著去往書院最後面的草堂。
那是鍾院長在書院不上課的時候待的地方。
田蕎來過兩次了,輕車熟路。
待走到一半的時候,沈氏趁著和族長他們離得遠,故意走到田蕎的身邊,咬著牙警告她:“田蕎,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你都休想影響到我家慕書拜師!”
田蕎但笑不語。
一行人來到了草堂內,鍾院長也早就在了。
除此之外還有田承禹也在場,這會兒似乎正在與鍾院長交談著什麼,鍾院長滿臉喜色。
田氏眾人的到來打斷了二人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