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娘你不會是擔心我的那些首飾吧?”黃氏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那都是小事。”
“小事?那娘你擔心什麼?”黃氏不解。
那些首飾在她看來已經是最嚴重的事情了,娘竟然說那都是小事,那到底還有什麼大事讓娘這麼討厭田蕎和田承禹兄妹?
黃氏從前就知道娘是偏心的,她最喜歡的當然是她生的三個兒子,最不喜歡的就是田蕎田承禹姐弟倆。
黃氏從前覺得也很正常,因為三個兒媳婦,娘是最喜歡她這個嫡親的侄女的,最不喜歡的就是三弟妹了。
三弟妹長了一副狐媚模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偏就老三喜歡,娶回家來寵著護著,還為了她跟娘吵了幾次,娘能喜歡得起來才怪。
但眼下黃氏忽然覺得娘似乎心裡還藏著些事情。
“娘,你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嗎?”黃氏試探性地詢問。
“沒什麼,我只是太意外了,一時間轉不過彎來。這家看來是太平不了了,我們家真是欠了他們姐弟的!”田老太太語氣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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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蕎在縣城轉了一圈,烤雞生意田玉玲做得風生水起,甚至跟不少縣城裡面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有些了合作,會定期給他們送貨。
徐大娘那裡的供貨需求正在趨於穩定,香皂和衛生巾的市場大概就這麼大了,暫時不會有更大的需求變動。
隨後田蕎去了程府,昨天張嬤嬤來找的她,說夫人用完了她贈與的香皂,並想與她商量相關事宜。
田蕎今天就帶著香皂來了。
因為前幾次的經歷,程夫人對田蕎十分熱絡,見著她就拉著她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你的香皂我用了,很好,很舒服,香味也好聞。”
“多謝夫人誇獎。”
“我還聽說你辦了一個香皂作坊?”
程夫人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
“還望夫人不要怪罪,但請夫人放心,我挑選的女眷雖是戴罪之身,卻非窮兇極惡之徒。”田蕎補充。
流放犯人裡面確實也是有壞人的,這是不可否認的。
程夫人連忙擺手道:“我不在意那些,我哪裡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呢?”
程大人就是被貶官來此的,原因是得罪了人。
同理,那些被流放來的,也未必是犯了什麼大事的,這其中好與壞,程夫人哪裡會有不知道的。
緊接著程夫人與田蕎說了一個自己的想法:“不瞞你說,我在都城還有一些鋪子。”
程家是被貶官沒有被貶為庶民,加上程夫人孃家父兄也還在朝中為官,程夫人的嫁妝鋪子自然也還在。
田蕎沒有著急說話,她知道程夫人提這事一定是在為後續她的真實訴求鋪墊。
程夫人繼續說明自己的想法:“這其中有家鋪子自己留著賣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我覺著你的這種香皂若是放我那鋪子裡賣,定能賣得很好。不知道田娘子是否願意為我供貨?你放心,價錢不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