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超市穿古代,GDP被我卷瘋了

第1章 我在古代賣避孕套

小屋是整個田家最小的一間,居於角落裡,即便白天,屋內也烏漆嘛黑的,只一扇朝南的小窗用布簾子遮著,透進些微光芒。

一間屋的大小,中間用竹子編的竹排隔成了兩間。

外頭這間的床榻上,躺著田蕎的弟弟田勇。

聽到動靜,田勇雙手撐著床板,支起上半身:“今天買賣還順利嗎?”

一邊問,田勇一邊從床榻上下來,一瘸一拐地朝著田蕎走了過來。

“賣得差不多了,剩下兩塊我揹回來了,另外買了一些吃食回來,晚點我們倆吃。”田蕎回答道。

說的是她從空間裡換來的豬肉。

沈氏以為她的肉是狩獵得來的,其實不然,田蕎並不會狩獵。

她的肉都是“貿易”得來的。

早上田蕎去附近的其他村落,收了當季的蔬菜,隨後透過她連線的現代貿易空間兌換成了豬肉。

在他們現在生活的古代世界和現代世界裡菜價和肉價是有很大區別的。

得益於現代養殖技術的發達,豬肉價格便宜,反倒是綠色無汙染的蔬菜價格貴得離譜。

田蕎就是利用這裡面的價差來賺取收益的。

收了菜,在空間裡賣出去,兌換成豬肉,再到縣裡售賣。

田家人看到田蕎總是能揹回肉來不是田蕎狩獵來的,而是賣剩下的。

將竹簍放在了牆角邊後,田蕎問:“家裡出什麼事了,我一回來大伯母就要我去見阿爺,說等著我呢。”

“今天我趁著族長來家裡的時候將他們不給你準備嫁妝的事情說了,家醜被揭到了族長面前,他們自是不痛快的。”田勇解釋。

田蕎和田勇是一對姐弟,在現代是,雙雙魂穿過來後也是。

他們在這個世界的母親在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失蹤了,村裡人都傳言她是跟人私奔了。

兩年後,他們的父親便在外出尋妻的過程中意外墜崖身亡了。

從此田家三房就剩下姐弟倆,二人相依為命多年。

田勇前年幹活的時候被他堂哥的鋤頭砸了腳,骨頭斷了,因為沒有得到合理的治療和修養,至今都不能正常走路。

田蕎想賺錢給弟弟治,但她身為田家女孩,每日都得幹家裡的雜活,早起挑水劈柴做飯,還得割草餵雞餵豬,忙得一刻不得閒。

為了改變這個情況,原主給自己尋了一門親事,是流放到他們這裡來的一個犯人。

自然用的也不是正當手段,而是讓田家不得不同意的下作法子。

這也是為什麼村裡人如今見了田蕎都對她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原因。

他們說她與男人無媒苟合,還有甚者說她如其母,不知檢點,娼妓做派。

原主這麼做雖然損了些名聲,但真要嫁出去了,總歸是能自己當家做主了。

只是問題也隨之而來。

田蕎和田勇的父親在家中排行老三,活著的時候是出海打漁的一把好手,每次都能滿載而歸,換來大量銀錢。

在崖州也不是人人都能出海打漁的,那是個跟老天爺比命的活,常有一去不回的。

但他們的父親是真有些本事的人,那些年他為這家裡公中交了不少錢,當年家裡購置田產,擴建屋舍時他們爹出的錢最多。

田家老爺子很早之前就說過,幾房每月交給他的錢,他都記著賬,多出的那一份留著給孩子們成親用的,男娃的聘禮女娃的嫁妝都在裡頭。

可如今田蕎要出嫁,該家裡拿錢出來的時候,田家其他人就不怎麼樂意了。

也是因為田家不肯給這錢,原主氣病了,一個風寒拖成了重病。

田勇瘸著腿到處求人看病,路上遇到下雨,摔在泥地裡起不來,淋了一場雨也病了。

最後姐弟兩人都丟了性命。

田家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差點以為救不回來。

最後人是醒過來了,但芯子已經換了。

但田家人依舊裝傻充愣,遲遲不提嫁妝的事情,所以田勇今天直接撕開了這一層遮羞布,趁著族長來家裡的時候,把這事提了一嘴。

雖然田勇沒細說當時的場景,但以田蕎對她弟弟的瞭解,想來她阿弟必是聲淚俱下地演了一出苦情戲。

真要說演也不至於,不過是將他們真實的處境和困難用一種比較苦情的方式傳達給外人知道罷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田蕎擺出了要和人大吵一架的架勢。

“姐你稍微注意點,凡事都要把握好度。”田勇提醒。

以他姐的性子,嘴上吃虧是不太會的,只是如今他們身在古代,孝字當頭。

“我是講道理的,不是無理取鬧,就算鬧大了他們也捉不了我的錯處。”

她和弟弟已經在這個世界以田家兄妹的身份生活了兩個月了,什麼路數已經摸清楚了,\u0008知道在這個家裡,他們要是不硬氣一些,就只有被欺負的份。

現在的田蕎自己做生意的利潤要不了多久就能抵得過整個田家了。

但一碼歸一碼,在該爭的時候她就一定不能退縮,該他們的東西就得拿到手!

他們不貪別人的,也決不能任人欺負。

隨後田蕎用掛在房門旁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便出門去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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