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田家平時能接觸到資源也很有限,開蒙都是族裡長老的講課。
這也是為什麼田慕書能透過考核會被視為他們家的驕傲。
“那你什麼時候去,我給你做安排。”
“你等我訊息,在這幾天還有些事情處理完,另外族長正在教導的一些內容我也學學完,把基礎打紮實了,對入學後的學習也有益處。”
族長當年也是考到了秀才的,是有真材實料的,而且他願意把他知道的傾囊相授給後生晚輩,他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
去了書院,裡頭的老師未必願意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
“好。”田蕎也告訴田勇一個好訊息,“給你看腳的大夫我也有些眉目了,等再過幾日,我確定了之後我再帶他來給你看診。”
姐弟倆各自有一些進展,都是值得高興的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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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田老爺子和田大山很早就出門了,用租來的車接了呂仝後一起抵達了院長家。
路上,田大山雙手作揖,向呂仝道謝:“有勞呂先生陪我們走這一趟了。”
呂仝捋了捋山羊鬍:“我也是看在你們家很有誠意的份上才願意幫這個忙的。”
“我們田家定不會忘了呂先生的這份恩情的。”田老爺子和一旁的田大山表態。
幾人一道來到了院長家門口,呂仝遞上拜帖。
門人接過拜帖後,讓幾人在門口等待,他進去通傳。
幾人正在等待,田蕎到了。
看到田蕎,田家幾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田蕎的視線掃過幾人,最後落在了呂仝的身上,大概也就猜到他們來的目的。
真不湊巧,竟然碰到一起了。
不過田蕎也沒有要特地避開幾人的意思。
如今的自己已經出嫁,只要狄颺沒有意見,她做生意的事情就沒有人管的著。
田老爺子皺起了眉頭:“蕎蕎,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辦點事情。”田蕎回答。
她的這個回答田大山一個字都不相信。
呂仝陰陽怪氣地說:“二姑娘是為了你弟弟來的吧?你弟弟都那樣了,你說你什麼身份就往院長家裡闖?你自己惹惱了院長我們不在乎,但你要是害得你大堂兄被你遷怒,那你這罪過可就大了啊!”
呂仝的話提醒到了田老爺子和田大山。
“蕎蕎,田家生你養你,對你有恩,你不能做出傷害田家的事情來!”田大山嚴肅地警告田蕎。
他平時都勸妻子待田蕎好點,別太苛待三弟留下來的兩個孩子。
可如果這兩個孩子影響到了他的慕書,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