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也不知道是誰,原本他們的計劃應該是讓我以後只能跟著傅承越,可是我打傷了傅承越。”
沈安昕聞言眼裡更怒了。
“傅承越也參與了?他怎麼這般的不要臉?這個畜牲,到底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算計你嫁妝要娶沈安錦就算了,現在還想毀了你。”
沈安若無奈的開口。
“有的人他不是人,就是披著一張人皮的畜牲,無非就是看皇帝舅舅現在對我們不錯,他得不到我就要毀了我罷了,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我昨晚也報仇了,就是不知道他兄弟以後還能不能站起來。”
珍兒此時走進來。
“二小姐,熱水準備好了。”
“奴婢已經吩咐廚房做菜了。”
沈安若起身。
“姐姐,我去沐浴一番。”
然後看向珍兒。
“去吩咐玉兒翡兒,去媚香樓打聽一下傅承越的趣事。”
忠勇侯府。
此時的傅承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下腹的位置還扎著銀針,床被床幔遮了起來。
隨著時間到了,大夫上前將銀針拔下。
侯夫人著急的開口。
“大夫,世子怎麼樣?”
沈安錦也一臉急切的開口。
“大夫,世子治好了對不對?”
忠勇侯也面色著急。
“大夫,你就說吧,世子到底如何?”
大夫看了看床幔裡掙扎著起來的傅承越。
“侯爺,夫人,在下無能,只能給世子止痛,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只能看造化了!”
沈安錦尖叫著開口。
“啊…………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個庸醫醫術不精。”
雖然對病人的時候大夫一般都在自謙,但是被人指著鼻子罵庸醫還是頭一次,大夫也臉色沉了下來。
“世子夫人,世子受傷的確很重,世子夫人若是著急,不如再去請外面的名醫。”
沈安錦聞言還準備說什麼。
侯爺卻已經開口。
“再給世子開一些滋補的藥吧。”
床幔裡,傅承越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來墨汁了。
“沈安若,你這個賤人………”
隨即猛然撩開床幔。
“父親,是沈安若,是沈安若傷的兒子,兒子要她碎屍萬段。”
忠勇侯聞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沈安錦。
“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安若為什麼會傷你?”
府承越正要開口。
沈安錦一下子就朝忠勇侯跪了下來。
“父親,都是我不好,是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有教好妹妹,妹妹她一直記恨世子沒有娶她,昨日就故意勾引世子,傷了世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離世子遠遠的,若是世子娶了她,想來妹妹也不會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來。”
忠勇侯聽了冷冷的看著她。
“這事的確怪你,本來娶的人就不應該是你………”
傅承越見狀開口道。
“父親,這怎麼能夠怪錦兒呢?明明是沈安若太惡毒,父親,你可要為兒子討一個公道啊。”
侯夫人氣憤的開口。
“侯爺,我們這就去沈家,讓沈家把沈安若交給我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