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眼裡的嘲諷越是濃郁。
冷笑一聲。
“呵!”
然後摔袖大步流星的離去。
秦王被氣的臉色通紅。
“你………………”
卻只能看著商玄澈的背影越來越遠。
“商玄澈。”
時間線拉回。
昨夜太子府書房。
魏遲恭敬的朝太子行禮。
“太子殿下。”
商玄澈看著他沉聲開口。
“魏遲,本宮將你放在御史臺不是讓你真的無所事事的。”
面對商玄澈的威壓,魏遲急忙跪下,太子殿下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有威嚴了,甚至渾身都散發著殺氣。
“太子殿下恕罪,下官這不剛升上來對御史臺還不夠熟悉,所以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商玄澈抬手接過蒼朮遞過來的信件賬本。
“這些是關於去年賦稅以及義倉的東西,你明日知道怎麼做了?”
魏遲急忙上前接過,看著手裡的東西眼裡閃過一抹震驚,很快拿著東西跪下行禮。
“臣回去就連夜寫奏摺。”
鎮國公府。
國公夫人拿著一堆畫像,朝心不在焉的李清舒開口。
“清舒,你看看這個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畫像往李清舒身前遞。
“這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子。”
李清舒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國公夫人見狀急忙拿起另外一幅畫。
“那這個呢?”
“這個是忠勇侯的嫡次子……………”
嫡次子?李清舒眉頭緊皺了起來,國公夫人又立即換了一幅畫。
“還有這個,這個是歷部尚書家的嫡子。”
李清舒目光落到了畫像上片刻,這些人比起表哥都差太遠了。
“母親,我的婚事就只能找這些紈絝子弟了嗎?”
“這些人全都是指望著家裡,自己毫無本事,甚至都沒有一份好的官職在身。”
國公夫人見狀拿起旁邊的另一幅畫,嘆了一口氣,緩緩將畫開啟。
“唉,也有官職在身的,但是離皇城就遠了,這是荊州刺史年少有為,今年剛去任職的,你若是願意………………”
一個刺史算什麼?李清舒帶著幾分怒氣的開口。
“我不願意!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國公夫人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開口。
“你這孩子……………”
然後又開始看起其他的畫像,這都是短時間讓人蒐羅來的。
周嬤嬤看著國公夫人正發愁的樣子,在一旁開口安撫道。
“夫人,小姐這是還沒有想開,等給她選到一個英俊瀟灑的夫婿,小姐一定會想開的。”
國公夫人看著手裡的畫像,伸手揉了揉眉心,憂心忡忡的開口。
“她這隻怕是還沒放下太子,這世間要想找與太子並肩的男兒怕是難啊。”
周嬤嬤趕忙上前,給國公夫人遞上一杯茶,寬慰道。
“夫人莫急,緣分這事兒向來奇妙,說不定哪天就有個好兒郎出現在小姐面前呢。”
國公夫人接過茶,淺抿一口,卻仍難掩心中的愁緒。
而另一邊,李清舒回到房間,氣呼呼地開啟了自己的衣櫃,從裡面將一個小箱子拿了出來,緩緩開啟。
只見一頂精緻的鳳冠躺在裡面,前額的東珠似乎要亮瞎人的眼睛,這是姑母當初成親時候用的鳳冠,也是先皇賞賜的,明明太子妃就應該是自己的,為什麼最後自己要去挑選那些廢物。
想起母親今日拿來的那些畫像,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弟,不過是些庸碌之輩,連表哥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伸手撫摸著上面的東珠,眼裡都是不甘心與瘋狂。
表哥,李家這麼多年的付出,憑什麼就是你想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
翊坤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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