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聽得嚇了一跳。
“錦兒,這不行,你不要被沈安若氣昏頭了,天元那麼遠的地方,你怎麼能去?”
“而且,你走了母親怎麼辦?”
“兒行千里母擔憂,你一個姑娘,沒有家人在身邊怎麼活下去?”
沈安錦一臉堅定的開口。
“母親,天元我是一定要去的,沈安若一天不死,我就活得憋屈。”
“好了,母親,我們不說這個,這個我們以後慢慢說。”
“現在,我們馬上去侯府,再耽擱下去,沈安若與沈安昕再出么蛾子,女兒的處境就更加為難了。”
侯府。
傅承越在房間裡借酒消愁,怎麼就成為了這樣的局面?當初明明是想著吞了沈安若的嫁妝,娶了自己想娶的姑娘。
為什麼沈安若就不乖乖的聽話?她若是當初答應當妾,自己以後也會善待她,她為什麼就要將事情鬧成如今這樣子?
難不成以往她對自己的喜歡都是假的嗎?
小廝走進來,看著一身酒氣的傅承越開口。
“世子,沈夫人與少夫人來了,侯爺請世子去前廳。”
侯府前廳。
忠勇侯與侯夫人坐在左面,沈夫人與沈安錦坐在右面。
侯夫人看著柳依依。
“沈夫人,安錦不是已經跟沈家斷親了嗎?”
“不知沈夫人今日來是有何要事?”
還真是翻臉如同翻書般的快,柳依依看著二人開口。
“即便是錦兒與沈家斷了親,她也還是我柳依依的女兒,只要有我柳依依在一天,我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作踐她。”
忠勇侯聽了微微皺眉。
“沈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沈安錦抓住了柳依依的手,微微搖頭。
“父親,還是等世子來了再說吧。”
傅承越走進來,就看到了沈夫人,眼裡帶著一抹不悅。
“沈安錦,你這是又要鬧什麼,還嫌事情不夠難堪嗎?”
沈安錦聞言強忍著眼裡的眼淚,抬頭看著傅承越。
“我今日只問世子一句話。”
“是不是真的要貶妻為妻?”
傅承越因為喝了酒,原本壓制的脾氣根本就再也壓制不住。
“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能夠讓你當一個妾已經是給你臉了,沈安錦,若是不知好歹,就你這樣水性楊花身敗名裂的女人,在南都根本就活不下去。”
忠勇侯見狀看著傅承越,忍不住沉思。
看來是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他之前那麼喜歡沈安錦,如今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惡言相向?
“承越,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跟父親說?”
侯夫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看著傅承越。
“越兒,你告訴母親,這沈安錦到底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把你氣成這樣?”
傅承越抿了抿唇,自己要如何說?說自己心愛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嗎?
柳依依在一旁開口。
“當初世子去沈家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承諾過,這輩子都會護著錦兒,當好一個丈夫,如今成婚不到一月,居然就要貶妻為妾,這其中也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是非黑白我沈家也不願再說,既然世子不喜歡我的女兒了,那就請將她還給我。”
“我柳依依的女兒不可能當妾,今日就勞煩世子簽下和離書,就此兩家各不相干。”
和離?侯夫人眉頭一皺,這怎麼行?若是和離,沈安若是可以帶著嫁妝離開侯府的,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又要操心侯府大大小小的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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