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等定全力以赴,不負殿下所望。”
處理完學子的事情,商玄澈等人繼續趕路。
兩天後。
終於到了皇城。
將沈安若等人安頓在驛站以後,商玄澈進宮給天元皇覆命。
皇宮裡。
秦王正在陪著天元皇練字。
“父皇這字寫得真是越來越好了,兒臣自愧不如。”秦王商玄瑜一邊研磨,一邊看著天元皇的字開口。
天元皇哈哈大笑。
“朕的字能夠有進步,都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時常都來陪朕練字,朕哪裡能夠靜得下心來?”
對於自己的幾個兒子,要說最滿意的,還是這個秦王,孝順又有能力。
不像太子,雖然也有能力,可是卻心機太重了一些,而且自從上了戰場以後,身上的弒殺之性越來越重,哪有一個仁慈儲君的樣子。
甚至總是能夠招惹一些麻煩,想到今日一早梧州送來的奏章,天元皇臉色都沉了幾分。
小太監恭敬的走進來。
“皇上,太子殿下求見。”
天元皇冷聲開口。
“讓太子進來吧。”
商玄澈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渾身都自帶威嚴,當看到了站在軒轅皇身邊的秦王,眼裡閃過一抹幽光,恭敬的跪下。
“臣給陛下請安。”
天元皇頭都沒有抬。
“回來了?南詔公主呢?”
商玄澈跪著拱手。
“回陛下的話,臣已經將南詔公主安置在驛站,後續聽陛下的安排。”
天元皇拿起手中的字朝秦王開口。
“你不是說朕這字越來越好嗎?這副字就送你了。”
“德才兼備,君子之風,適合你。”
秦王急忙接過畫。
“兒臣多謝父皇,兒臣就知道,父皇是最疼愛兒臣的。”
看著這父慈子孝的一幕,商玄澈低頭眼裡閃過一抹失落。
“臣離開近兩月,不知陛下身體可否安康。”
天元皇這才看了商玄澈一眼。
“難不成你盼望朕不好?”
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為何父皇一直都要誤會自己的意思,商玄澈眼裡的失落又重了幾分。
“臣不敢。”
“臣只是關心陛下龍體。”
天元皇冷哼一聲。
“哼。”
“朕收到了梧州的奏章,你身為太子,怎麼連幾個學子都沒有保護好?”
“居然連累了兩個學子喪失生命,這可是天元未來的棟樑。”
父皇當真心裡沒有自己,都不問自己有沒有受傷,也不問一句刺殺是怎麼回事,反而是一味地責備,也是,這麼多年了,自己早該習慣了。
“是臣無用。”
天元皇看了冷漠的開口。
“你的確無用,那兩個學子之所以葬身火海,還不是受你這弒殺之名連累的,有過就要罰,去外面跪兩個時辰,就當給那兩個學子賠罪了。”
商玄澈震驚的抬頭看著軒轅皇,眼尾一紅,最終拱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