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玄澈這邊。
太醫給商玄澈上了藥,皇后看著換下來在一旁帶著血跡的衣服,眼裡都是心疼。
“澈兒,凰儀公主是一個有膽識的,只是今日她的所作所只怕是讓你父皇更加忌憚了,往後你還是勸勸她,性子莫要如此的………不然在連累了你可如何是好?”
聽著皇后所說的話,商玄澈忍不住皺眉,抬頭看著皇后,眼裡帶著一抹失望。
“母后,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明白嗎?”
皇后疑惑的看著他。
“什麼?”
商玄澈目光沉沉,一字一句。
“母后,陛下不喜歡兒臣,不論兒臣做什麼都是錯的,他想為難兒臣,從來都不缺理由,只要兒臣是太子,他就忌憚兒臣,更是容不下兒臣………”
皇后還是第一次聽太子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著急的開口。
“澈兒,你別這麼想,那是你的父皇。”
父皇?可自己只能叫他陛下啊,甚至都不能自稱兒臣,若不是因為有李家支援,他早就廢了自己了。
“母后,這麼多年,父皇對秦王的偏袒您還看不出來嗎?他一心想要扶持秦王上位,打壓兒臣,不過是覺得兒臣擋了秦王的路。”
商玄澈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這些年,自己處處忍讓,換來的不過是他的猜忌,他的偏心。
皇后聽得眼裡閃過一抹自責,是啊,這麼多年的偏心,自己又何嘗看不見呢?
“是母后不好,是母后不得你父皇歡喜,才讓你父皇對你…………”
商玄澈看著皇后開口。
“母后,這不是你的問題,若是陛下不喜歡你當初他就不該娶你,既然娶了你,就應該把你當做妻子來對待。”
看著皇后越來越蒼白的神色,商玄澈無奈的開口。
“母后,你與陛下之間的事情你只能靠你自己想明白,但是若若是兒臣好不容易求回來的太子妃,母后,你不能對她有任何的偏見,兒臣去看看若若。”
說完就起身在蒼朮的攙扶下朝偏殿走去。
皇后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凰儀公主的性子太沖了,今日當眾反駁陛下,做事根本不顧及後果,這以後還不知道會出多少事呢,罷了他不願意勸,自己找一個機會勸一勸凰儀公主吧。
翊坤宮。
秦王的傷也包紮好了,六十鞭子,他的整個背都爛了,鮮血透過層層繃帶隱隱滲出,染紅了裡衣。
他趴在榻上,臉色慘白如紙,儘管人已經暈過去了,可還是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浸溼了枕畔的錦緞。
太醫朝高貴妃拱手。
“娘娘,殿下這傷勢極重,六十鞭子下來,皮開肉綻不說,還傷及了筋骨,後續若不好好調養,恐會落下病根,日後每逢陰雨天,這背便會疼痛難忍。”
高貴妃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雙手死死攥住錦帕,幾乎要將那帕子絞碎。
“本宮的皇兒何曾受過這般苦楚!那凰儀公主真是膽大包天…………”
身邊的秋嬤嬤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袖,高貴妃才收斂了戾氣。
“勞煩太醫了,太醫去給秦王煎藥吧,等到秦王養好了身子,本宮必有重謝。”
太醫聽了才恭敬的開口。
“是,微臣這就去。”
直到太醫走了出去,高貴妃在滿臉恨意的開口。
“秋嬤嬤,本宮要那個凰儀公主死。”
秦王對於娘娘來說,那就是心頭肉啊,沒想到這個凰儀公主居然讓殿下受了這麼重的處罰,秋嬤嬤急忙安撫。
“娘娘,您彆氣壞了身子,現在凰儀公主住在皇宮裡,咱們總有機會的。”
高貴妃聽得眼裡一抹算計。
“對,這裡是天元皇宮,本宮想要弄死她多的是機會,秋嬤嬤,讓人給本宮盯住鳳儀宮的一舉一動。”
鳳儀宮。
商玄澈看著醒過來的沈安若,一臉的關切。
“若若,你終於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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