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9,天氣:小雪,寒風微,中國,濱海。
這是我第一次來中國過年,好像與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不過也不要緊。
原本是打算帶著他回俄羅斯的,在芝加哥機場遇見了芬格爾師兄,被他打上了“言靈-永珍”的精神印記,讓某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帶走了。
生氣麼?當時應該是驚詫更多一些,剩下的或許是絲絲的遺憾吧。
瞭解我的人很少,知道我不怎麼生氣的人也很少,三個師兄紛紛在航班起飛之前就打電話過來致歉,我都回復了他們不打緊。
結果好像反而產生了一些誤會,讓師兄們以為我生氣了吧?其實,這些誤會也不打緊的。
只是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要是我早點能堅定內心的懷疑,他也不會被帶走了。
要做對彼此有用的人,要不被夥伴拋下,我上次沒有做到,所以路明非“拋棄”了我,這是我的原因,不怪他,也不怪任何人。
之後在俄羅斯的日子也乏善可陳。
但那天蘇恩曦提出想去中國找麻衣過年時,我其實內心很......歡喜.....
不是因為要見到麻衣,而是要見到他了。
但我還是笨笨地開口說“機票可能沒有了”之類的話,也讓蘇恩曦當時懷疑起來我是不是發燒生病了。
其實,我只是還沒想好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見他。
三個月的男女朋友關係讓我們之間變得無話不說,也無話可說。
之後呢?我該怎樣對待他?他又將如何自處?
那傢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而已,以前是,現在也是。
但我還是來到了中國,見到了他。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很大,他一個人遊蕩空曠的街頭,眼裡露出的彷徨像極了一隻迷失在森林中不知所措的麋鹿。
同時他的眼神又那麼倔強,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不走出這片林子或者不守護好一些東西就不罷休。
其實,說些怪怪的話,我更喜歡他這副笨笨又死倔的樣子。
可能因為我也是個固執的人吧........
但那個夜晚更讓我失神的是.......他為什麼會......
不過,“冰海王座”和黑天鵝港的逃亡”這兩個名字取得真好啊.......
我和他一起回去,沒想到麻衣也在那裡。
看到那傢伙眼裡閃過的狡黠我就知道了一切,她也對一些事情抱有了懷疑和猜測。
她也是個固執和果斷的人啊。
所以她才會破天荒地來中國,破天荒地說了她自己那不著調的審美,完全是某個人的模板罷了。
然後我們三人在中國聚頭,並在一場牌局裡,麻衣輸掉了去參加他的同學聚會的機會。
在我出門的前一刻都還可憐巴巴地拉著我的衣角,我知道你很想去,但抱歉,我更想去。
那個白衣服的女孩就是陳雯雯麼,路明非以前喜歡的人。
不過現在不喜歡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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