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師弟和我一起回家過年也行的,我媽媽應該會很開心,爸爸也會很歡迎你,不過我是來說,寒假有場仕蘭中學的同學聚會,邀請函已經發到了我的郵箱裡,邀請了我們兩個‘榮譽校友’。”
楚子航說。
“師弟!我在德國有座大別墅!我家還蠻大的,一個人住老不得勁兒了!和我一起回去過年吧!師兄天天給你做燒烤吃!還帶你去泡大........”
芬格爾聲音越來越小,路明非有些無語地看了這傢伙一眼。
拜託!你要帶我做什麼尋花問柳的事情能不能私底下說!你當著零的面說,是嫌我們兩個太有生活了是麼?
路明非在心底吐槽道。
零淡淡地看著兩人,也不說話。
林以溪舉手,弱弱地說道:
“那啥......神.....神女.....”
零又掃了眼林以溪,他立馬識趣地閉嘴。
哇塞,這就是冰山女王殿下氣場全開的樣子麼?連楚子航和林以溪兩位師兄都被全面壓制了,至於芬格爾誰都能壓制,不值得成為女王殿下的戰績之一。
路明非不動聲色地喝了口咖啡,眼珠滴溜溜地瞟來瞟去。
氣氛一時間凝固了下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片刻,零說:“我們說了都不算,路明非說了才算,你想去哪兒?”
路明非穩坐的釣魚臺瞬間破裂開來,他灰溜溜地掉在地上,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其實他回不回叔叔嬸嬸倒是沒什麼所謂,芬格爾pass掉,九珀那邊.......
楚子航師兄的邀請和林師兄是綁在一起的,他只要回林家過年,自然也能去同學聚會。
不過嘛......
“我去俄羅斯.......”
路明非抬起頭來,看著眾人說。
林以溪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起身離開了咖啡館,只不過那道身影怎麼好像庫庫冒著黑氣呢?
路明非有種不詳的預感。
楚子航說:“好,那我也不去了,就說我們有任務需要執行吧,祝師弟在俄羅斯玩得開心。”
他起身,乾脆利落地離開了這裡。
留到最後的芬格爾眼淚汪汪的,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路明非就肘了他一拐,“你也走,德國麵包太貴了,我窮,去那邊吃不起飯。”
芬格爾:“.......”
........
芝加哥奧黑爾機場的喧囂像一鍋煮沸的濃湯,各種語言嘈雜,行李箱的輪子不停摩擦地面發出“吱吱”聲,還有機場廣播那永遠慢半拍的柔和女聲,一股腦地湧進路明非的耳朵。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高階機場裡了,這場景和他家樓下不遠處的菜市場差不多。
路明非縮在硬邦邦的鐵質座椅裡,把羽絨服墊在屁股下,不然座椅冰得他還不如坐在行李箱上。
羽絨服的帽子被零塞了雙鹿皮手套,他看了看身邊坐姿乖巧的女孩。
她的臉躲在和路明非一樣款式只不過小一號的羽絨服帽子裡,露出的小半張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生人勿近”。
零抬起水藍色的眸子看了眼機場大螢幕,螢幕上代表飛往莫斯科謝列梅捷沃機場的SU221航班的“Boarding”狀態剛剛跳綠。
“快登機了。”
零說。
路明非搓搓手,說:“還有十五分鐘左右,我去那邊飲料販賣機裡買幾罐熱咖啡吧,這裡好冷啊......”
“好。”
零抬眼看了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能一眼掌握路明非的動向,她點點頭,下達了兩人的第一次分離許可。
路明非撓了撓頭,覺得自從上次說和零一起回家後零就變得更奇怪了。
尤其是出校門後恨不得掛在自己身上似的,好像生怕自己被其他人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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