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他這種人肯定不會招惹什麼勢力的麻煩,但今晚卻是驚動了濱海乃至全中國都最恐怖的家族之一,和卡塞爾學院的三張王牌。
錢坤今晚本來是與佳人有約,因為最近的“生意”興隆,他也算邁入了上流社會的門檻,腰桿也挺直了些,出入的場合和穿著倒也像那麼回事了。
但今晚由於佳人的拒絕下一場“酒會”,他匆匆離開準備去狩獵下一個羔羊時,剛出大廈拐進一個巷口準備打電話給司機叫他帶上“藥”來接他時。
一道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擋在了他的身前,剛開始他還有點疑惑這傢伙揹著個長條形的布袋是想幹什麼,是不是去疏通馬桶之類的。
楚子航就當著他的面緩緩抽出了刀身如明鏡般的村雨,他撥號的手指頓時就停下了下來,一股順著脊柱直衝天靈蓋的寒意襲擊了他的腦海。
他的面板被村雨那可怖的寒芒隱隱刺痛,尤其是對方那和死神一般冷酷的眼神,讓錢坤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不是什麼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早已冰涼的屍體。
楚子航越走越快,最後雙腿擺動幅度甚至帶出了殘影,他衝至錢坤三米開外,高高躍起,眼神狠厲。
錢坤從見到楚子航開始到楚子航在他身前躍起快三米左右的高度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開口說一句話。
但他的下半身已經反應了過來,溼漉漉的褲腳和地上那攤黃色的渾濁液體說明了一切。
“停手吧,審訊不是我們的長處。”
楚子航說。
林以溪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我姐在來的路上,如果兩位感興趣的話可以留下來,但我建議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林溪姐會負責審訊麼?”
路明非好奇地問道。
林以溪身子明顯僵直了一瞬,他語氣莫名地說:“這個世界上,她想問的事,沒人敢不告訴她。”
楚子航和路明非對視一眼,同時決定留下來見證一下。
林以溪看著兩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怎麼樣?我.....我沒有....錢.......不!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錢.......你們只要......”
錢坤急切地說。
但旗袍美女眉頭輕輕一蹙,身邊的彪型大漢立馬上步,提起錢坤的頭髮,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錢坤的耳膜被這勢大力沉而且毫不留手的一巴掌抽破,耳邊是炸開猶如一千隻蜜蜂在嗡鳴的耳鳴聲。
他牙齒被抽碎了幾顆,混合著血水掉在地上。
錢坤眼冒金星,感到天旋地轉起來。
林溪點了根香菸,對著林以溪皺了皺眉,“這種貨色你都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林以溪看戲的神情一僵,默默地退到了路明非身後。
路明非對著大姐大訕笑起來。
“錢坤,畢業於首都醫科大學,在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當過六年的遺傳科醫生,後來被曝光猥褻女病人和私自提取病人基因進行違法實驗,被醫院開除,但在兩個月以前有人幫你修改了這份資料,變成了腫瘤科主任,卻在一場腦部腫瘤摘除手術中出現重大失誤,從而感到不配繼續行醫下去後,就退出了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