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張春琴的電話之後,老張頭把電話機給砸了。
這事村委的電話,村長看到搖搖欲墜的電話機,頓時急了:“張家小子,你咋回事!這電話機可值錢了,就算電話機是你給村裡裝的,這麼金貴的東西也不能說砸就砸啊!”
老張頭聽到村長的話,他沉著一張臉說道:“我會重新裝的。”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村長看著老張頭的背影,朝他問道:“村裡出了這麼多事你不能走!”
老張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村長,你讓他們別賭,別貪便宜,他們就不會出那麼多事。我還有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老張頭這次回來後,他的很多本家親戚都出事了。
他很清楚這些事肯定也是林興做的。
他原本是想要回來幫他們處理這些麻煩的。
可現在秦青河出事了,他得先去解決秦青河的事。
村長還想要叫他,但老張頭已經走了。
……
張春琴結算了秦青河的賬單,然後讓醫院給自己安排了車子,直接帶著秦青河回了京城。
內地終究是香港不一樣的。
香港是有錢人的天下,只要足夠有錢,能把天翻過來。
內地是法治社會。
那醫生雖然收了林興的錢,但是看到張春琴打了一個電話就給自己兒子安排好了軍區醫院的事,他根本不敢得罪。
所以在張春琴要求轉院之後,他馬上就給安排了。
回到京城之後,張春琴就把秦青河送到了軍區醫院。
她自然沒有找傅建鄴。
她這次找了谷從文。
谷從文已經澄清之後,他的地位和名聲都在,想要安排個床位並不難。
等秦青河的手術結束之後,醫生說只要好好的康復鍛鍊,他還是能站起來的,張春琴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並不是非要去管秦青河,她不想去管幾個孩子,但這次秦青河的無妄之災是因為她和老張頭,她不可能看著秦青河直接癱在床上。
秦青河手術手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張春琴問:“媽,我的腿應該能站起來嗎?”
張春琴點頭:“手術很成功!醫生說慢慢康復,慢慢鍛鍊你能站起來的。”
她說著,對秦青河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你要在床上躺一年多!”
秦青河聽到這話,眼眶紅了,他不住點頭:“只要能站起來就好!能站起來就好!”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張春琴:“媽,我要在床上躺一年,我能不能重新考大學!我不復讀,我自考!”
張春琴微眯了眯眼:“可以!你願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