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媛媛還想要捶門時,秦清河馱著揹回來了。
他整個人完全已經掏空了。
他剛開啟門就看到秦媛媛站在那。
他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只抬頭看了秦媛媛一眼,轉身就回自己房間了。
“二哥,你知不知道這套房子要被收回去了?”秦媛媛滿臉淚水的看著秦清河。
秦清河疲憊的抬頭,蹙眉問道:“收回去?什麼意思?”
秦媛媛跺腳說道:“爺和小姑去媽單位鬧了,現在單位把媽開除了,房子也要收回去了。”
秦清河聽到這話,腳下差點沒站穩,身子晃了幾晃。
以前伸手要錢的時候,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賺錢那麼累。
現在他去碼頭扛大包,他才發現,賺一塊錢都需要付出所有的力氣。
他每次馱著大包時總在想,他媽是女人,她是怎麼在男人堆裡扛著大包幫他們賺出學費和生活費的。
就在此時,張春琴的門開啟了,她對秦清河說:“老二,你也去收拾東西。房子要收回去了,你們自己找地方住。”
秦清河的面色白了白,靜默了許久之後,低聲問道:“媽,你真的不管我們了嗎?”
張春琴朝老二和老四看了一眼,朝他們反問了一句:“怎麼管?我也沒有工作了。以後沒錢了。你們要不想想辦法問你爸去要。”
一旁的秦媛媛聽到這話,氣憤的嘟囔:“媽,你明知道爸的錢都給爺奶,我們怎麼要?”
張春琴冷笑了一聲:“是啊!你們的爸只生不養沒錯!他給你們爺奶工資沒錯,我沒工作了,房子要收回去了,喊你們收拾東西,我就成你們秦家的罪人了。你們不要忘記了,自己姓秦!”
張春琴說完,關上門,再也不願與他們多說一個字。
如今的她,一個表情都不想浪費在這些兒女身上。
秦媛媛看張春琴又進屋了,急的直跺腳:“媽,你幹什麼呢?我們沒地方去!”
她說著,轉頭和秦清河控訴:“二哥,媽給我退學了!她說沒錢給我上學了。你說有她這樣做媽的嗎?”
秦清河皺眉看著秦媛媛說道:“你不是一直怪媽管的太多。你不是要和物件結婚,上什麼學!上星期你們回來,媽不就通知你們了,給你們退學,你們自己不都答應了。”
秦媛媛面色難看的說道:“我以為媽說的是氣話!”
秦清河冷笑:“不用上學了,馬上能和你物件領證了,你應該開心啊!你不是非他不可嗎?之前媽不讓你和他交往,你要死要活的!現在媽不管了,你還不趕緊去結婚。”
秦媛媛聽到這話,沉默了會兒,又拼命去敲張春琴房間的門:“媽,你不是說自己對我從來不偏心嗎。自己淋過的雨,想要為我撐把傘。我要和洪新結婚,你給我多少嫁妝?”
一旁疲憊至極的秦清河原要進房間收拾東西了,人聽到秦媛媛的話,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媛媛:“老四,你是螞蟥嗎?媽現在工作沒了,你還想要嫁妝?”
秦媛媛冷笑了一聲:“憑什麼大哥買房買腳踏車,還給彩禮。我結婚就什麼都沒有。她不是總標榜自己手背手心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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