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明帶著張春琴到了傅建鄴家的四合院。
傅建鄴住的四合院都是軍官住的家屬院。
張春琴知道這個地方以後會變成京城最值錢的地方。
能在這邊有四合院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張同志,您自個進去吧!我家先生已經在裡面等你了。”羅建明與張春琴說了句,就開著車走了。
當著張春琴的面,他們從未稱呼過傅建鄴首長。
張春琴至今只知道傅建鄴是軍官,應該官職不低,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
她進去後,看到屋子裡靜悄悄的,遲疑了下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她才自己進去。
一進屋,傅建鄴就在擺弄花草。
聽到聲音,傅建鄴轉身:“張春琴同志,你來了!東西放在桌上,你自己開始吧!不用一下子給我弄好,你慢慢繡。那幅畫你給我先修好!是我父親給我母親畫的,他如今身體不太好,我想要早些拿給我父親。”
張春琴也沒有多寒暄,與傅建鄴打了招呼,就上前去修補那幅畫了。
畫上穿著旗袍,像是老上海貴族的女人,明豔而漂亮,燙著時髦的髮髻,眉眼之間與傅建鄴有幾分相似。
張春琴低頭開始忙手上的活兒。
傅建鄴這邊也在打理花草。
他每日公務繁忙,每日都要忙到凌晨,睡不了幾小時又要處理公務。
因為他兒子和妻子的移民,他最近空閒在家。
張春琴低著頭忙活的忘了時間。
轉眼三個多小時過去了。
傅建鄴沒有打擾張春琴,讓她自己忙。
後來看已經八點多了,他下樓看張春琴:“張同志,時間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張春琴這才抬頭看時間,看時間不早了,點頭:“好的!明日我還是老時間過來嗎?”
傅建鄴點頭:“對!明日我不一定在家,但我會安排好的。”
張春琴點頭答應。
她收拾好東西,與傅建鄴打招呼之後就準備離開。
結果,她剛要準備走,一個紅色的身影衝進來。
沒等張春琴反應,她就被人推倒了,後背直接就撞在了桌角上。
“傅建鄴,我說呢,你怎麼就非要和我離婚!原來你是找了別的女人!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已經把人帶回來了。”女人一衝進來就揚手朝傅建鄴臉上打去。
傅建鄴人到中年,長的俊美儒雅,身形板正,風度翩翩的。
他竟然沒有躲開,生生捱了女人一巴掌。
張春琴後背撞在桌角,疼的她額頭都冒汗了。
她撫著後腰,看向那女人。
那女人很有氣質,穿著旗袍,媚態橫生,哪怕是發脾氣也是一道風景。
傅建鄴沒有理會衝進來的女人,而是轉身去扶張春琴:“張同志,你沒事吧?”
那女人看傅建鄴根本不理自己,又衝上去要打張春琴。
“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