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瞬間的心虛,張紅梅就開始發瘋了。
“秦文韜,你這個畜生,這些年你媽白養你了……”
秦文韜開始和二姨上演你追我趕。
最後,秦文韜累了,喘著氣說:“二姨,行了!我以後不管我媽了,她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總行了吧!”
張紅梅朝張招娣一家冷笑:“你家也是張家村的,你放心,我會幫你們宣傳的!以後村上的人都學你們,生個女兒帶著兒子賴在女婿家得了。”
她說完,提著殺豬刀頭也不會的走了。
等張紅梅走後,秦文韜癱坐在地上。
張耀祖剛剛嚇的一個字不敢說,這會兒氣憤的罵道:“姐夫,你們一家子到底都是什麼人。我真的是受夠了,你趕緊把他們都給解決了,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
秦文韜聽到這話,面無表情的說道:“因為你們住在這,我已經成了秦家的罪人。我在外頭抬不起頭!我去解決誰?解決我家父母還是我兄弟姐妹?”
張耀祖一聽,又要嚷嚷著讓張招娣和他離婚。
可這一次,他直接被張家父母拖走了。
經過最近這麼多事,秦文韜的心態早就變了。
之前因為張春琴嫌丟人,沒人來鬧,這事兒秦文韜雖心裡有些不舒服,他為了張招娣,也就忍了。
可一次次的事情發生,一個個人都指責他放任媳婦帶著孃家吃用他工資,他心裡越來越不平衡。
張招娣看秦文韜被嚇的面色煞白,她走過去柔聲的安慰:“文韜,你沒事吧!”
她這會兒也不敢質問工資的事了。
她不見得多愛秦文韜,也不見得多離不開他,但她是帶著目的與秦文韜結婚的。
如今沒有達到目的,她自不能把事情鬧僵。
秦文韜跌坐在地上想了會兒,突然抬頭定定的看著張招娣:“招娣,你聽到我媽剛剛說什麼了嗎?”
張招娣一愣,疑惑道:“沒有說什麼啊?”
張春琴也並沒有說什麼狠話。
剛剛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張紅梅的殺豬刀上。
她只聽到秦文韜指責張春琴,別的也沒在意。
秦文韜想了會兒,沉聲道:“你有沒有感覺我媽好像知道了什麼?”
張招娣皺眉,一時沒明白秦文韜的意思。
秦文韜沉聲說道:“我媽剛剛的話不對,她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小姑和我爸的關係。她剛剛還說我的錢是我從爺奶那邊拿的。她以前最不放心我們了,這次竟然幾天沒回家。”
張招娣搖頭:“不可能!你媽絕對不可能知道!二十年她都沒發現端倪,她要是長點心,也不會被騙這麼多年。”
秦文韜靜默了下,然後沉聲說道:“不行,我得往鄉下一趟!我要把爺奶欠我的錢先拿回來。到時就算我媽知道了,也不關我的事。他們鬧成什麼樣也影響不到我們。”
張招娣聽到這麼涼薄的話,看著秦文韜的目光都變了。
片刻,她點頭:“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