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鄴指了指手裡的藥:“身體不太好,過來拿點藥。”
他說著,目光落在張春琴頭上:“你這是?摔了?”
不等張春琴說完,隔壁床的大媽已經幫張春琴回答了:“被她家男人打的唄!那男人可真不是個東西。把人打成這樣,人都沒來過。幾個兒女也是沒良心的。沒關心過她,就知道要錢。”
一旁的大媽從昨天開始就在八卦了。
張春琴隱晦的說了情況,這大媽卻已經自己腦補了所有的事。
傅建鄴微微皺眉,卻也無法插手張春琴的家事,與她說:“張春琴同志,我原是要讓司機過去接你的。那修復古董的事過兩天再說,你好好養傷。”
張春琴點頭:“我原本今天也是要去老張頭那邊與他說的。”
傅建鄴沉默了一下,轉身問跟著的警衛交代了一句。
警衛寫了一個號碼:“同志,這是我們傅……傅先生的號碼,您這邊傷好了與我們聯絡。”
張春琴點頭。
傅建鄴離開時,又看了一眼張春琴的額頭,語重心長道:“如果婚姻是拖累,不如放棄。”
張春琴點頭:“謝謝,我明白的。”
傅建鄴轉頭又和警衛說了兩句,他就與張春琴打了個招呼先離開了。
很快,警衛又折返回來,給張春琴一個保溫桶:“我家先生說您這個時間點肯定沒吃飯。你又受傷了,不能亂動,讓我幫你打了飯。”
張春琴看著警衛遞過來的保溫桶,眼眶莫名有些溼潤。
看,一個外人都能給予的關心和幫助,她的丈夫和兒女卻並不願給。
秦國華到今天都沒來看過她一眼,她的死活,秦國華根本不在意。
至於幾個兒女,除了老二有點莫名其妙的愧疚,其他兩個從昨晚到現在,從未關心過她的傷,只一味的要求。
她的人生何其的可悲!
張春琴笑著點頭接過,道謝。
然而沒等張春琴把飯盒拿穩,一雙手直接拍掉了保溫桶。
“張春琴,這男人是誰?你竟然揹著我家國華搞破鞋。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孫二妹甚至沒有問面前的男人是誰,打落了保溫桶就要朝張春琴臉上一巴掌呼上去。
其實,她是知道張春琴不會在醫院搞破鞋的。
可她想要張春琴的工作,就必須拿捏住她的錯處。
她與別的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就是最大的錯處。
不管有沒有,只要她一口咬定,張春琴心虛,那她就能開口要工作了。
張春琴看到她朝自己招呼過來的手,眸子眯了眯,沒等她的手打到自己臉上,她身子已經向後栽倒了。
孫二妹沒想到她竟然會直接暈了。
張春琴知道傅建鄴身份絕對不簡單,孫二妹不管怎麼蠻橫都沒法佔到便宜的。
這才會直接暈了。
一旁的大媽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嚷嚷了起來:“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她就是被你們打進醫院的。你們到現在才來看她就算了,一進來就胡說八道!這個同志明明就是給她送個飯。”
隨即,她就朝那警衛說道:“快去叫醫生,人又暈倒了。”
孫二妹哪裡肯就這樣放這個男人走,死死拉住了警衛:“不行!你是姦夫,我不能讓你走。我今天讓你走了,我兒子就成綠毛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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