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何大清,還有兩個絕戶,秦淮茹住進去太不像話了。
傻柱希望何大清能夠體諒一下,可是何雨水才不聽,她的房子,不讓秦淮茹住進去。
沒有辦法,傻柱只能租了閻家的臨建房。
嚴家的臨建房並不大,也足夠秦淮茹一個人住了。
原本閻解娣就住在那個臨建房裡,可是他爸聽說傻柱要租房子,就把臨建房租給了傻柱,閻解娣一臉的不高興。
“還真是個傻子。”許大茂嘲笑著傻柱。
許大茂對秦淮茹很瞭解,畢竟當了秦淮茹那麼長時間的丈夫,他知道傻柱肯定是被秦淮茹給算計了。
看著傻柱傻了吧唧的,許大茂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傻柱才不傻,把傻柱當傻子的人才是真傻。”何大清看了一眼許大茂面無表情的說。
雖然何大清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可是也有不少的人聽到了。
當然,李宏軍也聽到了。
有人覺得何大清說的話有些道理,畢竟傻柱大部分時候還是挺精明的。
而李宏軍聽了這個話之後只是笑了笑,“把傻柱當傻子的人才是真傻?說這話的人才是真傻。”
的確,傻柱的確是不傻,可是在遇上了秦淮茹之後,傻柱就變成了一個廢物。
看著秦淮茹的樣子,李宏軍就是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秦淮茹賣慘,之後又用了一個苦肉計,這樣傻柱也就同情心氾濫了。
“看來秦淮茹是真的賊心不死啊。”在李宏軍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
或許,李宏軍也應該讓秦淮茹知道什麼才叫殘忍了。
過去李宏軍對秦淮茹還算是客氣,畢竟最後也就只是把秦淮茹趕出了四合院。
本來秦淮茹老老實實的離開四合院,一切也就都過去了,可是誰能想到秦淮茹竟然又自己回到了四合院。
……
閻家。
“傻柱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看到秦淮茹就傻了。”二大媽吃了一口棒子麵粥,說道。
“我聽說了一點,好像是秦淮茹住在橋洞裡面,傻柱差點就被橋上掉下的石頭給砸到,秦淮茹把傻柱推開,被砸到了。”秦淮茹邊吃著早飯邊說。
“這秦淮茹還會做這種事呢?要這麼看,秦淮茹救了傻柱,傻柱要照顧秦淮茹還挺合情合理的。”閻解放在一旁說。
可是閻埠貴只是笑了一下,“這事情可太巧了,有點不對勁啊,像是安排好的。”
“你們可都小心一點,別和秦淮茹走那麼近。”
二大媽,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娣都不是笨人,一個個都在若有所思。
就像剛剛閻埠貴說的那樣,這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
如果是安排好的,那就是秦淮茹在算計了。
畢竟秦淮茹有心計,而且很會算計別人。
都說這四合院裡面閻埠貴最能算計,可是閻埠貴只是算計一點小便宜,而且還是一些不過分的小便宜,但是秦淮茹可就不一樣了。
秦淮茹的算計,是讓人被他吸血,心甘情願的給他花錢,而且要把那個人給敲骨吸髓。
雖然說秦淮茹也是被生活所迫,可是秦淮茹自身的問題才是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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