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援?這不是可笑,這封信件發回京城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真是耽誤軍情。”
“就是啊,半個月邊疆早就已經失守了吧?要我說這女人當將軍就是不行,夷族人家那邊還沒有上強將,才能守得住,這不一上強將就不行了。”
“張大人此言差矣,心中寫的是夷族人有十萬大軍,而巾幗將軍的手中只有三萬,如此懸殊的差距,即便是嶽將軍去守城也未必比巾幗將軍做得更好。”
趙尚書還有趙清鈺都看不下去了,但趙清鈺的官職太低,影響力不大,說話的還是趙尚書。
“說不定嶽將軍一旦察覺到了敵人有增援的可能,就會發回來信件請求增援,而不是像巾幗將軍這樣,人都沒了,信才發回來,一看就是貪功冒進,不知所謂。”
張大人冷哼了一聲,面子上顯然有點掛不住,卻也不敢給趙尚書得罪狠了。
“噢,原來在張大人的眼中女子領兵就必須要貪功冒進,男子領兵就能做到預知?真是無稽之談。”
趙尚書被氣笑了,吹鬍子瞪眼。
他本來不想當眾在朝堂之上吹鬍子瞪眼,同這群腦子壞掉的朝臣爭辯。
奈何這群朝臣實在是腦袋進水了,發言盡是迷惑之象,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伸張正義,以正心中的不忿了。
不然回去被兒子們瞧不起不說,心中悶氣還沒有發出去,鬍子都得多掉幾根。
張大人臉色爆紅,低著頭幾乎不敢看榮德帝的表情。
嶽光復斜了趙尚書一眼,皮笑肉不笑,這個老不死的一直在朝堂上面,就知道耍嘴皮子。
“朝堂之上有誰願意出征邊疆?”
榮德帝觀看了異常鬧劇,心中無端地覺得厭煩。
要是黎昭昭在,定能給他想出一個合適的人選。
他倒是想要派嶽光復過去,只可惜,他的巾幗將軍只有一個,要是嶽光復過去,或許能夠暫時的對抗夷族,但巾幗將軍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陛下,臣倒是想去,只是巾幗將軍一向同臣不對付,臣害怕過去之後找不到巾幗將軍不說,還使喚不動將軍手底下的人。”
嶽光復實屬站著說話不腰疼,又當又立。
他那張佈滿橫肉加上肥肉的臉上充斥著油膩的笑意。
“那就這樣,嶽光復,你將手中的兵符交給裴世清,讓裴小將軍去。”榮德帝一句話將嶽光復打回了原型。
在他面前搬弄是非,堪稱不把他這個帝王放在眼中了。
嶽光復嘴角僵硬了一瞬:“陛下,這……”
“你是在質疑朕的決定?”
榮德帝冷下了聲音,他本來就在為黎昭昭得了天花一事煩心,這個嶽光復一隻在他耳邊蛐蛐,真是太沒有眼力見了。
“沒有,臣只是覺得裴小將軍的年紀著實是小,又沒有經歷過幾場的戰爭經驗,不是很能勝任陛下的信任。”
嶽光復的冷汗倏地一下就下來了,浸溼了整個後背。
“年紀小才更大有所為,你們倒是年紀大,一個兩個的沒有一個能給朕省心,嶽光復此事你不必提了,若是再提,就按照欺君之罪來處理。”
榮德帝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殺人,嶽光復算得上是自己作死了。
嶽光復很想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他不過就是彙報了一下從邊疆傳來的訊息,怎的無端引起了陛下的恨意,連手中的兵符都沒有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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