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瑾輕輕將衣袖拉出，搖頭。
“明日去了便知。”
喬為初略顯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好好好。”
晏攬晴伸手拉住她的手。
“我想去，可以嗎？”
喬為初愣了一秒，扭頭對霍懷瑾眨眨眼，用眼神問他可以不。
霍懷瑾：“你做主就好。”
喬為初摸著下巴想了想。
“你說這城裡會不會有人認識你？”
晏攬晴一怔，眸底閃過一抹哀傷，不自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輕搖頭。
“不會有人認識的。不說城裡人了，就是晏家人活著，也不會有人認識我的。”
喬為初見她情緒不對，先伸手安撫的似得摸摸她的手臂，才問：“為何晏家人都不認識你？你長的和小時候不一樣嗎？”
晏攬晴輕笑。
“對呀。我十九歲時，出了場意外，當時臉毀了大半，幸得遇到了一位神醫，給我治了臉。
只是，好了以後，容貌就變成你們所看到的這般。”
她第一次見時，也被嚇到過。
不說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毫不相關。
喬為初訝然。
“這裡也有人會整容？”
晏攬晴不明：“整容？”
喬為初抬手對著她的臉比劃了一番說：“就是你所說的，把臉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我以前有認識的人也會。
不過，多是微調。
要想徹底換臉，得花費不少的時間和金錢。”
晏攬晴點頭：“我這張臉，也治了兩年。”
她抿唇，輕輕搖搖頭，實在不願回想當時的情況，連忙轉了話題。
“我跟去的話，需要做什麼嗎？”
喬為初明她的意，順她的話搖搖頭。
“不用做什麼，你跟好我就行了。”
她想想，又轉頭對霍懷瑾說：“你明日干脆就不要去了。”
霍懷瑾蹙眉：“為何？”
喬為初：“你這張臉太扎眼了。我怕你去了引起道觀里人的注意。”
霍懷瑾：“我可改變容貌。”
喬為初還是搖頭。
“就你周身這氣度，就是換了臉，也掩不了。再則，你的行蹤我估計已經有人在查了。還是小心為上。”
霍懷瑾眉心皺的更深了，想了想她的話，腦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
“你的意思是，衙門的人？”
喬為初給他點了個贊，點頭。
“嗯。那麼大一個寺廟，說變道觀就變道觀，背後沒有衙門的手筆，我反正是不信。
你信嗎？”
霍懷瑾眸色沉下。
“這點我來查，你不用管。明日，讓雨晼跟著你們。”
喬為初面上轉瞬閃過一抹難言的情緒。
霍懷瑾恰好看到。
“怎麼了？”
喬為初抿抿唇：“你不會還有個屬下是以電字開頭的吧？”
霍懷瑾點頭：“有問題？”
喬為初連忙擺手。
“沒沒沒，你高興就好。”
霍懷瑾略覺奇怪的看她一眼，道：“還有一個叫電辰。他現在在塞北，待他回來我再帶他見你。”
喬為初心口哽了一瞬，飛快搖頭。
“不不不，不用那麼客氣。”
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霍懷瑾心底莫名生了幾分不虞，偏開頭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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