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子接過,低頭很認真的看了看。
“這不是那日為你們帶路的人嗎?”
喬為初頷首。
“認識嗎?”
孟夫子一怔,捏著畫的手緊了緊。
“姑娘也不認識嗎?”
喬為初小小聳了一下肩。
“我該認識嗎?”
孟夫子喉頭哽住。
喬為初斜眸瞄了眼他手裡的畫。
“那日他說他是書院的學子。但我問了,沒人認識他。”
孟夫子回憶那天的情況,這人穿的,是書院的學服,還有腰牌。
衣服好仿,腰牌可不好。
也許……
“是您問的都不認識。我這有個學子,天生記憶不錯,你可以去問問他。”
喬為初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
“哦?是誰?”
孟夫子:“路明澈,就在院裡。”
喬為初怔了一瞬,微微低頭笑出聲。
孟夫子被她笑的莫名。
“有……有什麼問題嗎?”
喬為初又笑了會,在看到他臉色出了幾分異色,才略略收了點聲,但還是笑著,伸手點了點他手裡的畫。
“就是路明澈同我說的,他沒見過。”
孟夫子驚的呆住。
“怎……怎麼會?我明明記得,他有腰牌的。”
書院的腰牌,是特製的。
每一塊,都是由書院老師親手雕刻的。
上面也有屬於每個人的獨有的編號。
每一個的都是新的。
喬為初幽幽“哦”了一聲。
“那腰牌是怎麼分的?”
孟夫子:“誰的學生,就由雕來送。”
喬為初眼珠滴溜一轉。
“那如果,腰牌丟了呢?”
孟夫子:“若無腰牌,連書院的門都進不了。”
喬為初鳳眸微微眯起。
“那……我們見到陳成安幾人的腰牌了嗎?”
孟夫子愣。
“老……老夫不知。”
喬為初“呵”的冷笑。
“屍體是我驗的,證物是我收的。在他們四人身上,我可沒見過,那勞什子的腰牌。”
孟夫子神色也隨之一變,僵的身子控不住踉蹌後退。
“書院裡……書院裡混進別的人了。”
喬為初嘴角笑意深了深。
“看來,又得去陳成安四人的學寢看看了。”
……
喬為初剛到陳成安學寢前,霍懷瑾就尋了上來。
“有發現?”
喬為初回頭,對他招招手,讓羽落將高一末的畫像遞給他。
“我問過了,書院裡,真的沒人認識他。你的人在外搜到了點什麼嗎?”
霍懷瑾接過看了眼。
“我已經讓凌子曜帶人去抓了。”
喬為初有些意外。
“凌子曜?所以城南……”
霍懷瑾垂下手握住她的手。
“嗯,下面的人查到,邢曄書手持借據的寫法,和城南一家錢莊的兌票相似。”
喬為初眨眨眼。
“錢莊?不是賭場嗎?”
霍懷瑾蹙眉。
“賭場?誰說是賭場?”
喬為初連忙將從路明澈那問到的事情告訴他。
霍懷瑾垂眸:“青蛇嗎?”
喬為初見他神色不太對,歪頭湊到他的眼下,大眼閃閃的盯著他。
“你在嘀咕什麼?”
霍懷瑾眸光一閃,抬手捂住她的眼。
“你知道悅山關守軍叫什麼?”
喬為初伸手抓住他的手,扒拉下。
“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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