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賈老闆家大業大的，那有那麼容易對付。”
“交代你不要了？”
“吳白鴿不是放話說和我槓上了嗎？其實他這話也是我想說的。”
黃小明當然不會信這種客套話，他也想到了問題的核心：“所以，你這是有把握贏過吳白鴿的《太平輪》咯？”
“問題應該不大。”顧九思點了點頭，
這個沒什麼好謙虛的。
黃小明點了點頭，隨後又道：“話說，我要是接了《太平輪》，你會不會生氣？”
顧九思：“……不會！”
有什麼好生氣的。
有時間生氣，直接一巴掌拍死多好。
黃小明當然不會相信顧九思這話，相信這話就等於侮辱他的智商。
毫不客氣的說。
接了《太平輪》的演員，這輩子就別想在和顧九思合作了。
所以，要不要賭一個和顧九思合作的機會。
那些被吳白鴿邀約的演員，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九思，你說的a站投拍的孔生李樰導演的新戲是什麼型別的？”
“都找了孔苼和李樰導演了，肯定是正劇，權謀古裝戲，基調定的是蒼涼悲壯。”
所以《琅琊榜之風起長林》很難爆，因為這個故事從一開始就很壓抑，結局更加悲情。
觀眾想看的是《琅琊榜》那種爽劇，合不合理不重要，
看主角開掛就完事了。
《琅琊榜》的質量毋庸置疑，
但你非要說這是一部智商線上的權謀歷史正劇，那真的是尬吹。
《琅琊榜》主角梅長蘇一方的勢力從第一集就能隨時弄死皇帝，
皇帝身邊的第一高手兼禁軍大統領是梅長蘇鐵哥們，
想弒君分分鐘的事。
皇帝的妃子拿梅長蘇當親兒子，
給皇帝下毒也是分分鐘的事，
事實上後來這個妃子真的給皇帝下毒了。
梅長蘇盟友之一的言侯出場自帶王炸，
如果不是主角攔著，
早就把皇帝炸死了。
另外梅長蘇的未婚妻還是皇帝倚重的雲南王，擁兵幾十萬，眼裡只有梅長蘇，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裡。
梅長蘇最好的小夥伴是朝廷軍功最大的皇子，為了梅長蘇隨時都能把自己老子幹趴下。
這種勢力，
還要加上主角的人設是天下第一智者外加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
哪裡用得著開這麼多掛。
你讓大甜甜去復仇，也是分分鐘的事啊。
相比《琅琊榜》，
《琅琊榜之風起長林》寫實多了，一旦寫實，這種勢力太強的主角一方下場就註定不會太好。
功高震主，
權力比皇帝都大，
皇帝怎麼可能對你放心？
所以《琅琊榜之風起長林》很壓抑，這種劇沒有大爆的可能性。
但賺錢還是不難的。
黃小明聽顧九思講了下《琅琊榜之風起長林》基本情節後，也意識到了這點。
他倒是沒有失望，
只是有些感慨：“拍這種正劇，a站這是要站著賺錢啊。”
“站著賺錢是好事，先把質量立起來，讓所有人都覺得a站出品，必屬精品，這樣付費觀眾也會越來越心甘情願的花錢。
另外a站早晚會上市，相比於賺快錢，其實股價的波動也取決於a站主推內容的口碑。
a站主推的劇質量越好，股價就會越高。”
“確實是這樣，但質量越高的專案，對演員的要求也就越高。拿這種正劇來說，不是誰都可以演的。”黃小明驚訝於a站的高標準。
顧九思笑了笑：“演員本來就應該有門檻，以後觀眾的興趣會越來越分散，如果國產影視劇裡充斥的全都是一些沒有演技的劣質明星，很多觀眾都會放棄再看國產影視劇。
我們能賺多少錢，取決於有多少觀眾支援我們。
所以，我們給出的作品也要對得起這些觀眾才行。”
顧九思沒指望自己能說服黃小明不恰爛錢。
他只是很自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a站現在他說了算，
不管其他電視臺影片網站怎麼不要臉，至少他會拍對得起觀眾的戲。
所有的努力都不會白費，
只要量變引起質變，一定會收穫豐厚的回報。
前提是得活到那個時候。
……
入夜。
雲收雨歇。
唐煙高掛免戰牌，不再挑釁顧九思。
倒不是戰鬥力不行。
只是她明天還要早起跑通告，不能折騰的太晚。
顧九思當然沒意見。
嗯，
主要是這兩天他吃得也挺飽的。
吃飽的情況下。
沒必要吃得太狠，
容易傷身。
“話說，你為什麼找黃小明拍正劇？你就這麼相信他的演技？”唐煙表示懷疑：“正劇對演技的要求挺好的？他真撐得起來嗎？”
顧九思：“……糖糖姐，打個比方，一張試卷，你和教主同樣都考了75分，你是隻能考75分，他是隻做了75分。”
“他能考更多分，為什麼只做75分？”
“可能這就是他人緣好的原因吧，演技好的人認同他的演技，演技差的人也能從他身上找到自信。
這也是一門技術，一般人學不來。”
嗯，某種意義上來說來說，
這也是人情世故。
唐煙品了品顧九思的話，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你是不是在諷刺我？”
“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不管，我也要！”
“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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