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的剎那，她看到秦玫瑰哭的更厲害了。
是更感動了吧。
宋佳人輕輕擦去了她的眼淚，“好了，別哭了，哭多了，可就不漂亮了。”
秦玫瑰，“其實，我想過疏遠其他人，但是沒想過疏遠你的，一開始……”
“但，那二世祖……要求我，跟所有人都斷絕聯絡，包括你……”
“他說，我既然跟了他，那圈子就必須乾淨。”
宋佳人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個時候，小玫瑰又說了一句，“你跟霍之洲……是怎麼回事？”
宋佳人垂下眼簾，輕描淡寫——
“很多天以前，倒黴的跟他重逢了……再之後，為了錢，就做了他的情人。”
“念念的情況，你知道的，我沒辦法。”
“我也不想，伺候昔日的仇人，可是，小玫瑰，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沒什麼大本事……”
“我們沒辦法，不向現實低頭的。”
至於其他的，她不想說了。
關於霍之洲的事兒，多說一句，她的心就多疼一次。
秦玫瑰嘆了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神裡滿是心疼，“你真的不容易，佳人。”
宋佳人苦笑了一下，“是啊，沒辦法的。”
秦玫瑰，“剛開始我還以為……你們之所以會在一起，是因為你知道真相了。”
說到這裡，她忽然閉上了嘴巴，直接別過了臉。
對方的話，讓宋佳人心裡咯噔了一下……
真相。
什麼真相？
小玫瑰，似乎是知道什麼？
剛剛，小玫瑰是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