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柔美中，好像帶著清甜的味道，跟影片中，她講解食譜的時候，一樣的動聽。
以往，她的聲音只在影片中，在深夜中，在他耳邊，可如今，就在他身旁，真人的聲音，完全不同，卻比影片中更讓他有感覺。
傅政嶼捏著筷子的手微微用力，動作頓了頓。
“怎麼了？不喜歡嗎？”
傅政嶼喉結滑動了下，溢位的聲音似乎暗啞了幾分。
“沒有。”
他夾著菜入口，壓下心中的躁動。
季姝看著他吃起來，有種被欣賞的成就感，漂亮的眉眼間，染上幾分笑意。
只是，她也不能一直看著傅政嶼吃飯，便轉開視線，看了看這偌大的辦公室。
很簡單，沒有什麼過度的裝修，像是人家那些大老闆的辦公室都會放些什麼字畫或者招財之類的或者代表著吉祥的動物，在傅政嶼這裡都沒有。
他大概也不會喜歡那些有些寓意的東西，這應該就是他的自信，自身實力也不用那些什麼吉祥的的物件來襯托。
每天站在這樣的辦公室內，足以睥睨所有。
傅政嶼吃完，擦過唇角，微微側身，才看向了一旁的季姝。
她明豔的臉上，眼含期待。
傅政嶼眼底閃過一抹淡笑，這才開口。
“顧銘的律師費，我說過了，你不用在意。他是我的朋友，是友情幫忙。你請他吃飯就夠了。”
“可……”
“我要說的，是你影片的事情。”
季姝的眼睛立刻亮起來，“我的影片，是你想到了什麼嗎？”
傅政嶼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機，點開了短影片，他已經收藏了幾個很火的影片。
“你看這幾個……”
他將手機朝季姝挪了下，季姝立刻傾身，靠了過去，帶著她身上的香氣，一起湧入他的呼吸間。
傅政嶼的呼吸暫停了下，黑眸沉了沉。
季姝邊看著邊說。
“這個影片，我也看過的。同樣是做飯，她特簡單，為什麼就火了呢？”
她說話間，長髮也順著她肩頭滑下來，落在了傅政嶼的小臂上，柔滑的髮絲掃過的瞬間，又被季姝給扯了過去。
“傅先生，你覺得是什麼問題呢？”
傅政嶼壓了壓眼皮，聲音低沉的回答，“你再看下一個。”
兩人繼續看著，之後幾個雖然不是做飯的，但是也都是很有代表性的火的影片。
傅政嶼等她看完，又放出了季姝的影片。
季姝看著自己的影片，傅政嶼的聲音，緩緩給了答案。
“你的定位不夠明確。剛才火的那幾個，前兩個都是很下沉的，做的食材簡單又便宜，快手菜多，後面的，材料高階，精緻，又是另外一個方向，後面幾個影片，不是做菜的，大部分最普遍最常見的普通人的生活，卻充滿了向上的能量……我查過這個短影片的使用者分析，女性佔比百分十六十，其中18至35歲最多，當然六十歲以上，也有很大一部分……”
傅政嶼之後用了一部分非常明確的資料，分析了這個影片軟體的各個年齡段，受歡迎的影片，以及不同職業的受眾愛好，從橫向縱向都做了詳細的分析。
季姝就這麼專注的聽著，越聽，眼睛越亮，瀲灩的眸中，漸漸升騰起光芒。
而傅政嶼在她直接而有些灼熱的眼神中，薄唇微微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