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洗完澡後。
碇真嗣看著鏡子裡自己線條分明的身體和稜角分明的臉頰。
眼裡浮現了無數次在葦名死亡帶來的戾氣。
心裡的殘忍想法不由自主的冒出。
他披上浴巾,走出浴室看著臥室裡死死咬住牙對著他一臉恨意的明日香他冷漠道。
“搞快點,我不會給你太多時間”
聽到他無比侮辱的話,明日香只是死死的咬緊嘴唇走進了浴室。
她什麼換洗衣物都沒拿,似乎已經要將這個特別的日子記在自己剩下的餘生中。
走進浴室前,她突然別過頭來冷笑著瞥了一眼碇真嗣。
“真是噁心”
似乎是在說碇真嗣這種不擇手段的方式也在說著對方急色的可悲。
面對明日香的嘲諷,碇真嗣則是毫無波瀾的別過身去走進臥室,換好衣服後他擦乾自己的頭,瞥了一眼浴室並沒有升起霧氣的門明白對方正在洗冷水澡後他離開了公寓。
他從來都沒有對對方產生過想法,更不會真正和對方去做,只是為了簡單擊潰對方而刻意而為。
在他看來明日香只是一個內心扭捏無比痛苦自我矛盾的小孩。
渴望得到認可又害怕傷害。
這種幼稚不成熟幻想幸福的情況三言兩語就能將對方擊垮。
走在前往NERV基地的路上,碇真嗣嘴角冷笑一勾。
對付明日香的方法很簡單。
對方看似一副大大咧咧的無法拿捏,其實是內心無比脆弱的型別。
總是透過偽裝來得到別人的稱讚和認可以此維護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
只要打破對方的自尊再給予蔑視就足夠了。
接下來即便對方不為自己所用也會不會明面上反駁自己。
前往在NERV基地的路程,碇真嗣眼神平靜思考道。
解決最簡單的兩個適格者後就是赤木律子了。
至於葛城美里和有未知能力的真希波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想起那個金髮白衣的赤木律子,碇真嗣眼裡掛上了一絲深邃。
雖然和對方的直接接觸並不多,但他也明白對方內心的想法絕不是簡單為NERV基地服務那麼簡單。
只要抓住對方內心關鍵的想法和其達成一致也許就能不合而謀達成合作。
而葛城美里家裡。
沉默的洗完刺骨的冷水澡披著浴巾的明日香直接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憤怒的咬著嘴唇低著頭直接走進了臥室。
此時她一改平時大大咧咧有說不完話的性格,似乎想要著悲憤記錄住自己丟掉女生最寶貴東西的這一天。
可找了一圈臥室卻發現沒人的明日香不由得猛地的死死瞪大了雙眼。
直到想到自己內心那個最不願意想的那個方面,明日香不管不顧浴袍的掉落直衝衝的靠近了玄關。
可看著玄關處空蕩蕩只有自己剛剛換下被對方擺放整齊的的皮鞋,明日香先是不可置信死死的咬著牙。
可再三確認後,明日香不由得後退摔倒跌落在地上。
原來那傢伙這麼看不起自己嗎,竟然對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也不屑一顧完全看不上。
察覺到內心巨大升起的扭捏沉淪,明日香顫抖著身體慢慢蜷縮成一團。
無比恥辱和羞憤的感受讓她靠著牆壁咬著嘴唇無比痛苦。
NERV基地。
赤木律子科研室,此時偌大的房間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認真的看著大螢幕上的資料時不時彎下身體修改著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赤木律子並未回頭。
“請進”
她原本以為進來的會是伊吹瑪亞或者其它人。
但唯獨沒有想到進來的是碇真嗣。
她有些意外的停下手裡的的善後工作端起了咖啡。
“是真嗣啊,有什麼事嗎”
碇真嗣看著她開口道。
“沒什麼事,就是想從你這裡問一些我母親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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