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似乎要沒完沒了的沉默下去,葛城美里不由得主動開口道。
“如果真嗣母親真有那麼好的話,司令為什麼會對真嗣是那副態度呢,和自己心愛之人的結晶,不是應該更加關愛才對嗎”
隨著她的提問,兩人回過神來。
面對這個似乎無比簡單的問題,兩人都一時間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真希波半開玩笑似的笑著道。
“可能是那傢伙在嫉妒真嗣吧”
葛城美里一愣隨後不解道。
“嫉妒?”
真希波掃了一眼赤木律子嘴角的笑意。
“沒錯,相比於是真嗣的父親,那傢伙可能更想要的身份是學姐的丈夫,所以他會嫉妒分走妻子愛的真嗣”
“真嗣有可能只是個意外呢”
葛城美里聞言有些不可思議道。
“這怎麼可能”
腦海裡那個冷血沉默隨時都能保持理智做出最佳判斷的司令形象突然有些崩塌。
赤木律子笑著搖搖頭抿了一口酒水。
真希波靠近葛城美里揶揄道。
“就和你曾經嫉妒父親分走了母親的愛並傷了她的心一樣,那個時候的你不也是一樣很憤怒嗎”
聽到真希波提起的事情,葛城美里臉色一紅有些羞恥的別過頭去。
“說這個幹什麼”
她連忙將話題回到司令身上。
“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察覺到背後成熟麗人再度揮手示意添杯的動作。
真希波笑著重新認真解釋道。
“好吧,其實這隻能算是一部分”
“我覺得那傢伙之所以這麼對待真嗣其實是因為害怕”
認真傾聽的葛城美里再度不可思議道。
“害怕?”
真希波這次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沒錯,就是害怕哦”
葛城美里有些費解的趴在吧檯上表示無法明白。
真希波腦海裡浮現出在大學和學姐待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以前的司令可不叫碇源堂,而是叫做六分儀源堂”
葛城美里聞言重新投入視線示意自己在聽。
“大學時候的那個傢伙可是地地道道的混小子一個,因為性格的原因多次惹事而進入警備廳”
真希波一邊喝著果汁一邊緩慢開口道。
似乎那段和學姐在一起學習的日子對她來說很是開心。
“但自此那傢伙認識學姐後一切都被改變了,不僅慢慢收斂了性子,甚至在學問上也開始慢慢的嶄露頭角”
真希波突然臉上閃過一絲可惜。
“那個時候本來沒有人會看好那個傢伙會獲得學姐的芳心的,可等到我實習完畢回去後就突然收到了學姐的結婚請柬,六分儀源堂也正式改名為碇源堂”
“沒有人知道學姐那個時候是怎麼想的,兩個人在結婚之後也慢慢有了真嗣,自己則因為學姐的突然結婚而選擇離開了她”
葛城美里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繼續問道。
“後面呢”
真希波看了一眼旁邊一直安靜宛如聽著故事的赤木律子繼續開口道。
“後來就是幾年後學姐發生的實驗事故了,那個時候我記得真嗣才四五歲而已”
“那次的事故對於碇源堂那傢伙似乎也很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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