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可能不是在開玩笑。
使徒體內,碇真嗣瘋狂的操作著駕駛杆,整個人順著龍捲的方向而瘋狂揮劍。
而使徒早已苦不堪言的被龍捲貫穿,鮮紅的鮮血染紅了大半水底。
聽著耳邊使徒無比絕望的哀嚎,碇真嗣瘋狂的眼睛裡再度流露出不顧一切的殺意。
不,還不夠。
他重重裹緊早已昏迷過去的明日香。
必須要將這個大傢伙帶到海面上才行。
隨著碇真嗣的再度用力,二號機的身體忽然發出一陣陣的脆響,不管是手臂,小腿,還是脊椎,全身似乎都在發出不堪重負的沉重哀嚎。
碇真嗣不管不顧身體的撕裂,唯一想著務必要將對方帶往水面。
隨著海面水漩渦的擴大,艦隊上的眾人已經能看見不斷哀嚎掙扎的使徒頭顱。
面對龍捲撕扯的拉力對方的身軀早已被破壞得不成原形。
隨著二號機內最後響起三十秒倒計時。
碇真嗣死死的咬著牙齒,從二號機上傳來的骨折和撕裂感沒有讓他想要停下來,反而激起了他在只狼世界無數次復活後瘋狂的鬥志。
隨著他猙獰的怒吼,使徒的身體頓時再度被撕裂。
“給我起來!”
水龍捲突然變得更加浩瀚和恐怖。
艦隊上眾人更是不敢再待在外面連忙回到船艙內。
葛城美里無比緊張的看著水龍捲心裡不斷用力想要對方更大一點。
一定要做到啊,真嗣,她已經不想在意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只要能將使徒帶上來那麼一切都無所謂了。
二號機體內傳來最後二十秒倒計時。
碇真嗣不管不顧,猩紅殺意的雙眼只有使徒身體裡被瘋狂破壞的模樣。
水龍捲似乎到了極限,產生的漩渦宛如鋒利的絞肉機,使徒殘缺的身體徹底出現在海面。
眼看時機已到,碇真嗣再度怒吼著將身體帶出的疾風轉到匕首上。
鋒利刺痛的風刃瞬間將二號機手臂大幅度扭曲,同時手掌大面積的面板被剝裂開來。
面對手掌被攪碎的劇痛,碇真嗣只是怒吼著藉助這份力量將在水面的使徒徹底掀飛。
看著被龍捲吹上天空的二號機和使徒葛城美里和艦長連忙駕駛艦隊想要接住他們,甚至對於龍捲的吸力和破壞他們都毫不在意。
在空中,二號機藉助疾風的力量從使徒的肚子裡鑽了出來,碇真嗣駕駛二號機看著腳下使徒魚鰓處的赫然巨大紅點猛的一刀插了進去。
隨著疾風的完全灌入。
身體早已被摧殘得不成原樣的使徒這才最後發出一聲巨大的哀嚎徹底被碇真嗣殺死。
艦隊慢慢逼近,二號機和使徒猛的從天空砸下。
艦隊甲板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悶響好似被砸裂。
二號機站在使徒身上,身上的傷痕看著慘不忍睹,但只有碇真嗣知道真正受傷的只有他使用招式的右手。
碇真嗣放下駕駛杆,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低頭看向懷裡的明日香,發現對方並無大恙後便視線一黑閉上了眼睛。
身後備用能源的倒計時也徹底變為了0。
二號機渾身一軟四肢扭曲癱軟了下去。
雙手捂著嘴唇早已因不可思議激動流出熱淚的葛城美里連忙分開人群跑到二號機後脖子的駕駛艙的位置用力扒拉起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真嗣他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