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總算結束了綾波麗與零號機同步實驗的赤木律子面對葛城美里的不滿神秘一笑端起咖啡杯。
初號機的事情是機密,只有少數的幾個內部人員知道,她們之所以強迫碇真嗣駕駛上初號機就是因為她們知道碇真嗣一定會沒事。
根據之前留下來的資料,初號機在緊急情況下可以進入實力無比強大的暴走狀態。
赤木律子小口抿了一口咖啡。
可發現杯裡只剩下殘渣後不由得無奈的看了一眼將自己咖啡喝完的葛城美里。
後者不開心的做了個鬼臉。
赤木律子無奈搖搖頭但心裡卻多了幾分明悟。
或許就是美里這樣子的性格才是人類未來存活的關鍵吧,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在關鍵時刻又無比可靠。
她目光深邃看向零號機的資料。
Eva機甲是人類的未來。
零號機和初號機已經就位,就還差最後一臺了。
............
時間回到3個小時之前。
等到周圍又回到自己一人之後,碇真嗣雙手撐著膝蓋坐在椅子上。
光滑地面有他複雜難以訴說的面孔。
這個一無所有的男孩在被葦名國失去了一切。
脫去了對抗絕望憤怒的抗爭只剩下了一股悲涼殘軀。
壓抑絕望記憶喚起殺意,困獸畫地之牢激起憤怒。
碇真嗣突然展開眉毛血腥嗜血一笑,就和他無數次在葦名的日常一樣。
在絕望之中,只有憤怒能讓人存活。
他看向盡頭的分叉路口。
內心所有的因為回憶而掀起的低迷和悽然都化作了永恆火焰。
他嗜血的看著盡頭。
“既然我真的回來了,那就讓我看看這一切的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管是母親的突然死亡,以及整個世界15年前發生的巨大災難變故。
還有那些巨大類似稻草神的怪獸和機甲。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眼神血狂且昂揚。
“逃避是沒有用的父親”
碇真嗣起身,血紅的眼底裡帶著自信從容不迫無數次和崩潰重組後的淡然壓迫感。
微勾的嘴角配合上明明只有十四少年卻略顯中性的臉龐突然迸發出一種名為無上自信魅力的毒藥味道。
另一邊,碇真嗣的親生父親NERV的總司令碇源堂視角。
他站在玻璃落地窗面前,日光將整個房間都染上白皙的純色。
一邊的副司令冬月耕造揹負著雙手看著窗邊的碇源堂。
“真嗣那孩子改變了不少”
聽到碇真嗣,碇源堂沉默褐色眼睛下第一次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眸。
他將手放在落地窗上,卻沒有回答冬月耕造的話。
冬月耕造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一怔。
“沒想到時隔三年的重逢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碇源堂放在落地窗的手掌微微用力,玻璃反射的光線照亮他褐色眼鏡下的眼眸。
“為了那個計劃,一切都是值得的”
冬月耕造聞言安靜下來,看著碇源堂的身影他不再說話。
脫離幼稚壓抑父親長大的孩子最終還是成長到了讓父親也會害怕的人了嗎,真嗣。
如此,想必你的母親也會欣慰吧。
可突然他又有些惆悵,可這樣長大的你還會記得碇唯嗎。
碇唯還在時候的真嗣仍歷歷在目,小時候笑著拍拍媽媽的臉蛋說要抱抱的樣子恐怕已經再也不會出現了。
晚上,坐在餐桌上的碇真嗣平靜看著一旁開著啤酒罐的葛城美里。
碇源堂那傢伙最後還是告訴了自己媽媽埋的位置。
不過那裡並沒有媽媽只是人類的集體紀念碑谷而已。
注意到碇真嗣的視線葛城美里手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頓有些心虛道。
“我可沒有騙你哦,律子的手藝可是很不錯的,比起外面的五星級酒店廚師都不逞多讓,平時我都沒有多少機會品嚐”
由於一邊說話一邊動手,罐子的拉環突然被扯斷了,還沒開啟就變成了不能飲用的鬼樣子。
葛城美里看著手中的罐子不由得有些尷尬。
“我可沒有說謊哦”
她似乎在反駁說謊的人會立刻倒黴這句話。
碇真嗣看了看一臉抓耳撓腮毫無辦法的葛城美里選擇了拿過罐子手指輕輕一戳就開啟了上面的封口然後遞給對方。
葛城美里一臉驚訝的接過。
“沒想到真嗣你這麼厲害”
雖然很是驚訝碇真嗣是怎麼做到的,但眼前的啤酒更難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猛的灌了一大口然後再度露出了毛利小五郎的經典笑容。
這時赤木律子繫著圍裙端著盤子走了出來,她看著毫不注意形象的葛城美里無奈道。
“這麼多年了美里你的酒相還是那麼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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