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強盜們的衝來,沉默許久的碇真嗣開口道。
雖然知道這些只是已經發生過的記憶。
“半兵衛你能應付嗎”
半兵衛在心中低聲著回應他。
“吾雖然比不上小哥和葦名各位大人之間的戰鬥,但只是對付這些烏合之眾,吾還是能做到的”
盜匪們殘忍的抽著刀蜂擁而來,半兵衛再度拔出了兵刃,他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眾人。
盜匪們只感覺對方身形一閃,衝在最前面的盜匪就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明不白的人被突然切成兩半,眾人頓時驚懼的停下腳步。
可還沒完,赫然出現他們後面的半兵衛再度一刀拉過一個盜匪的肚子。
後者捂著肚皮頓時不可置信的倒地不起。
他反手甩開殘刃上的鮮血,面無表情宛如風中殘燭的惡鬼般看向眼前的土匪。
土匪們互相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看到了恐懼。
土匪頭子開口了。
“不能跑,一旦跑了才會死得更快”
但他看著有些渙散計程車氣,知道大勢已去,心裡想的就是如何讓這群人為他爭取一點逃跑的時間。
想到這裡。
他大喝道。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將眼前的這個怪物斬殺,不然我們都活不下去”
不遠處的村民眼看局勢在剎那間就發生了轉變,有人直接轉身逃跑,這麼好的機會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他的逃跑像是一塊石頭丟進水裡一樣頓時掀起大量波瀾,其餘的村民也跟著他開始逃跑離開。
只有其中由一位老人帶領的團體看著離去的村民搖了搖頭。
老人看了一眼中年人懷裡昏睡的女娃,隨即將目光再度注視到不遠處的戰鬥上。
半兵衛似乎正如強盜頭子所說的那樣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根本就不能再度使用出那種招式,盜匪們這次輕而易舉的衝到了半兵衛的面前。
在他們無比欣喜暴戾的眼神中一刀刀揮刀砍向半兵衛。
半兵衛想擋,可接二連三的刀讓他根本無法完全擋住,總有零散的幾刀越過他的殘刃重重砍在他的身上。
隨著鮮血的進發而出,原本準備逃跑的強盜頭子的腳步一停,他欣喜的看著眼前受傷的半兵衛。
原來對方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強大。
接下來只要把他殺了,那麼有了這個村莊的糧食和高峰大人交易後,將這村莊裡的人全部帶給對方,他就能重新回到那個地方繼續為大將賣力。
隨著鮮血的進發,半兵衛的速度似乎變慢了幾分,於是在一群嗜血的強盜中,他突然的被砍中了脖子倒地再起不能。
碇真嗣沉默的感受著半兵衛身體裡出現的邪物傳來的血腥氣息。
這就是若蟲嗎,只有用不死斬才能將其徹底殺死,除了不死斬造成的傷害外其他什麼傷勢都能極快恢復原樣。
眾人看著倒地的半兵衛頓時發出了狂喜,原來眼前這個恐怖的怪物是如此脆弱。
不遠處臉色煞白的年輕人剛想拉著父親和爺爺逃跑。
可逃跑的動作被爺爺阻止。
爺爺搖搖頭。
“逃不掉的,只要眼前的這個人失敗了,無論我們躲在村莊哪裡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看著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半兵衛嘆了口氣。
“可惜瞭如此英豪,想必曾經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吧,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眼看強敵已死,強盜頭子興奮的發出指令,似乎看見了未來之路正在重新向他招手。
“你,帶人去把村子裡所有人都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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