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規則......任何魔神能夠掌握的手段,居然皆無法傷到現在的白澤分毫。
就和千年之前的那個少年一樣。
“所以說你也是借力量的?這次是什麼理由?出人頭地?還是幫某個人一統天下?”
三尺劍重新化作了娘娘那小巧的手指。
娘娘鬆開了踩在白澤手腕上的腳,詢問道。
你說弄死白澤?
得了吧,千年前她已經做過無數次試驗了,任何手段都沒有辦法弄死這種傢伙。
除了痛苦以外,任何力量都無法殺死他們。
而若是利用痛苦把這傢伙給弄瘋了,糟心的還是她自己。
與其想辦法弄死他,還不如儘快給他想要的,把他打發走。
“唔......我就是在睡覺來著,醒來就在這裡了。”
講真的,白澤倒是很眼饞娘娘身上的深藍色光柱。
但他現在卻並不知道娘娘沒辦法弄死他,所以也沒敢太過於放肆,只能實話實說。
“嗯?不是主動過來的嗎?”
“嗯,娘娘您知道怎麼離開嗎?”
手裡攥著從娘娘那裡弄來的深藍色線條,白澤到底沒敢當著這位的面把這玩意兒給吸收掉。
“離開的方法嗎?你的那位老前輩倒是有一種辦法,不知道能不能在你身上靈驗。”
說起離開的辦法,娘娘頓時眼前一亮,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試一下吧,反正應該不會出人命......”
白澤話還沒說完,卻發現娘娘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不會出人命的,對吧?”
和娘娘那越來越燦爛的笑容相比,白澤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不太妙。
下一刻,娘娘忽然一個迴旋踢,腳後跟踹在了白澤的臉蛋之上。
“嘩啦——!”
白澤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嘶——好痛。”
捂著自己的臉頰,白澤坐起了身。
令他意外的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在娘娘那個世界裡了,而是重新回到了實驗室之中。
“是夢?”
白澤本來想伸手扶住旁邊的桌子站起來的,但伸手時才發現,他手裡還攥著一根如同海洋般深邃的藍色絲線。
“不是夢!”
將身上應該是布束砥信蓋上的衣服疊好放在旁邊,白澤不顧臉上的痛意,重新坐了起來。
看著手中從娘娘身上薅下的羊毛,白澤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將其吸收。
從娘娘身上薅下的線條,和白澤本身的線條漸漸融合。
白澤那本來只能被稱作為線條的力量,以一種肉眼看見的速度迅速擴張。
片刻間竟變得如同水桶般粗壯。
而這種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將娘娘身上薅下的線條完全吸收之後,水桶粗的光柱重新縮小,變為了手腕粗。
只是它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凝實,已經完全變成了實體。
“嗡!”
未等白澤高興,他就覺得腦門上好像被人敲了一棍,剛剛站起來的他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我這是......”
眼前越來越模糊的白澤,覺得鼻下一陣溫熱。
伸手一探,竟發現那是鮮血。
看到那殷紅的血跡之後,白澤終於撐不住,徹底昏倒了過去。
而他沾染了鮮血的手指,漸漸的並在了一起,做出了娘娘一樣的劍指。
片刻後,似乎有寒光在實驗室之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