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科裡野追查的【完美能力】便是被它終止的實驗專案之一,常年消耗優質的實驗體卻一直拿不出效果。
最終引起了木原腦幹的注意。
【不論是追求絕對能力者,還是追求所謂的理想能力,這些都十分浪漫,科學家就該是浪漫主義。】
不論是多麼令人作嘔的自欺欺人也好,【犧牲】都必須是有價值的,只要能夠拿出【結果】,那默許一定程度的【犧牲】也能被接受。
認同與否,這種主觀論調與事物的正當性是兩回事。
作為一個懂得浪漫的男人,木原腦幹不會去做無意義的破壞。
除非對方觸犯了那條【底線】。
【無意義的殘殺實驗小白鼠就不太好了啊。】
如果某些人的【犧牲】,能夠阻止更多無意義的死亡,木原腦幹很樂意為其代勞。
..........
被理事長選中的特別之人,與【無意義】的受害者。
“真是,浪漫的組合....”
“什麼?”
“不,沒什麼。”木原腦幹搖了搖頭,身後的機械臂將一個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手提箱放下。
“這是某個人讓我交給你的..禮物?罷了,反正都差不多。”
“你那個令人在意的停頓是怎麼回事..”
“不用太在意那些細節..”木原腦幹吐出一口煙霧,“我勸你還是收下為好。”
“為什麼?”鈴科裡野眼中的那一份警惕從未消失。
“你知道麼?有研究表示過【動物能夠看到人看不見的東西】...雖然原因不過是不同的視覺感知範圍所致...但具體看到了什麼,估計只有動物自己才明白。”
【你不就是動物嗎?】
鈴科裡野眼睛微微眯起,她隱約察覺到木原腦幹想要表達些什麼。要說人看不到的東西,她的身邊可真不少...
木原腦幹丟擲這個話題引起了她的興趣。
“但這和你給我的這個箱子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啦,因為那是護身符。”
只見木原腦幹一副困惑的模樣盯著裡野看了一會兒。
“你,似乎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是幽靈嗎?”
“你是算命的嗎?這裡可是學園都市,你這生意做不下去的...”
“你真是缺乏浪漫啊...”木原腦幹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搖了搖狗頭,“一般這種時候不應該驚訝的說【你也看得見?!】之類的話麼?”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聽不懂。”鈴科裡野面無表情。
“看似無所謂的模樣,實際上卻很小心謹慎嗎...”木原腦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出了一個令鈴科裡野不淡定的詞。
“【完美能力】,這樣說你應該懂了吧?”
“.......你知道多少。”鈴科裡野依舊面無表情,但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犀利。
木原腦幹用機械臂拿走了嘴角的雪茄,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全部。”
...........
“別那麼盯著我看,我也沒打算隱瞞...而且你有知道這個的資格。”
木原腦幹輕輕一推,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手提箱就朝著鈴科裡野的方向滑了過去。
在接近鈴科裡野身前一米時,手提箱在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飛起,漂浮在了她的身前。
“拿著它吧,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話...我這做的可是虧本買賣,說實話我都想不通為什麼非要把【它】交給你。”
“.......”
鈴科裡野沒有回話,而是盯著那個漂浮著的手提箱。
銀白色的外殼將其徹底密封,使人懷疑它到底能不能被開啟,除了提手部分之外最大的特徵就是一面上印著的三個字母。
那也許是一個代號,或是它真正的名字。
【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