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女孩子長得好看,生氣也是美的。
後來的話題就嚴重跑偏了,對話重點放在了她們有沒有處理沈光林的許可權上,沒有絲毫營養,但還是持續了很久。
直到窗外的景色開始脫離南方的色彩,除了麥田就是一望無際的荒涼。
估計這時的火車已經離開蘇省開始進入荷蘭地界了。
冬天汗少,但是尿多。
沈光林的“人之常情”很快就感覺到了。
“小姐姐,我,能不能幫我解開手,我想...解個手。”
沈光林突然明白了“解手”這個詞是個什麼意思。
當年洪武大移民,移民百姓就是這樣被綁住了雙手,一串一串的從山西洪洞大槐樹出發,奔向全國各地。
“解手”就發展成瞭如廁的另一個意思,引申出來的還有“解大手”,“解小手”。
“那可不行呢,你可是重犯,我不能放開你,不過車廂裡面有這個。”說著她從座位下面拉出一隻亞馬遜同款的水果籃。
這個圓形器物是真的帥!
圓腹敞口,印著紅雙喜,還有富貴牡丹的配圖,高貴典雅卻不失質樸。
這可是一隻價值61美金的傳統水果籃!
“可是,我沒有空著的手啊。”
即使自詡為海王,這個時候的沈光林還是有點尷尬,但是人有三急,又不可避免。
“那我可不管,都這麼大的人了,說這些羞不羞的。”
“也不能因為害羞就憋著呀,要不,你給我解開吧。病人面前無男女,犯人也是不?”
沈光林口花花的毛病犯了,見個人就想調戲一下。
小姑娘竟然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話,開始幫他脫起了的褲子。
“哎,哎,哎,不是吧,不好吧,你來真的,這,哦……”
沈光林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尷尬中似乎還帶點享受。
跟大話西遊裡演的一樣,衣服是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就脫下來的。
這個時代還沒有這樣高階的皮帶扣,小姑娘忙活半天,果然解不開。
“看到那個GC的標誌了沒,一按它就會松一點,一按就會松一點。看到皮帶上的魚鱗紋了沒,這可是黑凱門鱷的,卡扣也是鉑金的...”
沈光林一邊說,一邊想著香豔的情節就此展開吧,我瀋海王已經準備好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壯麗人生...
“小李,你對他這麼客氣幹啥。”
愛行使粗暴特權的男青年終於看不下去了,他拿起沈光林的書劈頭蓋臉的就打下來。
“給你臉了是不是?給你臉了是不是!”
書本好厚重,打在身上的感覺僅次於大紅磚。
小夥拿起工具書一頓亂掄,打在沈光林頭上臉上啪啪作響,簡單粗暴而又有效果。
我草!
要不要這麼狠!
這已經是穿越者第二次被打了。
雙手被束縛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頓打也是真的實實在在的疼!
還好小姐姐比較仁慈,她及時出手攔住了。
“文田,不要打人!我只是跟他開個玩笑,你別這樣!不要當真。”
原來小姐姐啥都知道啊,她只是假裝懵懂而已。
沈光林可就不好受了,頭上原本就有傷,現在更疼了,牙縫裡都有鹹鹹的味道,應該是牙齦也出血了。
腦瓜子嗡嗡的叫,金蟬就在耳邊吟唱。
這個時代連挨頓打都這麼真情實意而不摻雜水分。
沈光林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呀,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暫時記在心裡。
“小姐姐,我是真的憋不住了,你們不能這麼虐待嫌疑人的。再說了,說不準咱們還是自己人,有些話我沒有說,但是不代表我就真的是階級敵人。”
沈光林的膀胱都快要爆炸了,生理這個東西確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看著帥氣的小哥哥確實難受的表情,小姐姐的仁慈心終於又開始氾濫了:
“文田,要不你帶他去一趟吧,他是不是壞人現在確實不好下結論。”
“對對對!賈同志,你帶我去趟廁所吧,我真的憋不住了。”
沈光林決定臨時性的不再計較這個粗暴男的毆打行徑了,誰讓自己憋得太難受呢。
“誰是賈同志?我姓劉,劉文田,文刀劉,文化的文,田野的田。劉文田,又有文化又有生活......”
粗暴男青年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最不滿意的是長相。
要是但凡長得好看一點,自己肯定早就去蓉蓉家裡提親了。
“蓉蓉”是美女小姐姐的名字,真名叫李蓉,局裡好多年輕人都愛慕她,可惜她一個都沒有看上。
“行行行,大哥您說的都對,您名字起的也真的好!回頭咱再一起說道說道該如何拆字算命,不過現在我真的要憋不住了,萬一尿在褲子裡大家都不好看吧。”
沈光林甚至已經有些直不起腰了。
“催什麼催!小兔崽子,你可要老實點,敢不老實我削死你!”
粗暴男還是解開了沈光林一隻手銬,都沒等沈光林有下意識的反抗行為,另一隻手剛脫離欄杆他又給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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