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真正有用的部分估計也就幾句話。
本來五分鐘能解決的事，硬是要拖上幾個小時，非要讓所有領導都露個臉。
有這時間，好好雙修...
啊呸！
好好修煉不香嗎？
正當林零已經做好了進入神遊天外的模式時，卻發現一個身影突然擋住了去路。
抬頭望去，一個身穿暗龍學院制服的學生正擋在自己的身前，眼中滿是不善。
“唉~”
雖然已經知道大概是什麼原因了，但林零還是嘆了口氣。
如果不出意外，那肯定是要出意外了。
能站在這裡的，都是透過全國考核選拔出來的，相互關係都不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像自己這種突然空降的外來者，不被來個下馬威那才奇怪。
“說吧，文鬥還是武鬥？”
沒有半點廢話，林零直接擼起了袖子。
他自認為是個以理服人的人。
可講道理的前提，是人家要聽。
但像這種情況，光靠嘴皮子是講不通的。
只有被胖揍一頓了，他們才會乖乖講道理。
最重要的是，之前的幾次戰鬥，基本上都是在越階作戰。
雖然這種戰鬥能收穫不少經驗，但苦戰的滋味屬實不太好受。
質量局打多了，難免會懷念爽局的感覺。
現在，好不容易有同階的願意主動求虐...
不對。
主動願意上門切磋，林零又怎麼捨得放棄這種虐菜的機會。
“？？？”
被這麼一搞，反倒是讓原本氣勢洶洶的王佳都不由一愣。
正常情況下，自己都散發了那麼強的氣勢，對面不應該俯首帖耳以禮來降嗎？
再不濟，好歹也要先低個頭認個錯才對。
可現在，怎麼直接就要動手了？
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再說了，自己可是全國考核的冠軍，一個空降的關係戶憑什麼這麼囂張？！
“哼！你一個靠不光彩手段混進來的渣滓，有什麼資格挑戰我？”
儘管王佳已經很想盡力營造出壓迫感，可在林零的眼中，卻跟直起身張開雙手嚇人的土撥鼠一樣好玩。
下一刻，屬於七階御靈師的氣勢盡數釋放。
只是瞬間，王佳就感覺一股恐怖的威壓迎面而來，身後寒毛盡數立起。
一滴冷汗，緩緩從額角滴落。
“？！”
此刻，只有這兩個符號能代表他內心的想法。
這種氣勢，他只在家族中的那位老祖身上見過！
可是眼前這個，明明只是個二階御靈師才對啊！
為什麼，會擁有這種恐怖的威壓？！
正當王佳好不容易調集靈力灌入打顫的雙腿，這才強行穩住了身體時，那個冰冷的聲音卻再次在耳邊響起。
“問你話呢！”
“文鬥...”
“還是武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