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十分低調的原因，在歷代戰神殿之主之中，端木燕也算得上是十分神秘的一位。
即便是在前世，林零也只是在偶然之間與其見過一面。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世兩人的第一次相見，竟然是會在這種場合之下。
“可惜，沒想象中的那麼好用。”
瞟了一眼地上灑落的血肉，端木燕忍不住搖了搖頭。
之所以特意將界王獸放出來，他就是為了看一看這種區別於異獸的特殊生物，實力究竟如何。
可惜從之前的戰鬥過程中來看，雖然這種生物的實力比起異獸要強，但也只是強上一些罷了。
而且相比起天生就是眷屬的異獸，這種生物的脾氣太過暴躁，操縱起來十分麻煩，稍微出現點偏差就會陷入暴走。
剛剛界王獸的暴走，便是由於宮本的挑釁。
當然，端木燕也很清楚一點。
天京市作為龍國的心臟，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是大事。
像這種爆發在城市中心的惡性事件，之後龍國必然會進行徹查。
哪怕他在戰神殿內身居高位，也阻止不了這種正軌的調查流程。
萬一被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那將會十分麻煩。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得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強行毀屍滅跡。
除此之外，最讓端木燕驚訝的還有一個人。
那便是...
眼前的林零！
從靈力波動上來看，面前這個陌生面孔似乎只有六階的樣子。
然而，他卻以六階修為強行抗住了九階之境界王獸的追殺。
不僅如此，甚至隱隱都佔了上風！
端木燕絲毫不懷疑，如果時間再充裕一點的話，他甚至有可能單殺界王獸！
要知道，界王獸作為異能獸，實力遠不是普通異獸可以相比。
就算是一般的九階戰神親臨，都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獲勝。
可眼前這個六階的御靈師，竟然能做到如此！
人類之中...
什麼時候有了這般逆天的存在？
為什麼，自己之前從未發現過？
儘管腦中思緒萬千，但現實之中不過只是過去短短一瞬。
只是瞬間，端木燕便理清了腦中想法，直直地盯著不遠處的林零，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
“身為一名御靈師，你盡了自己的職責，保護了周圍平民的安全，乾的很好！”
聽到耳邊響起的誇讚，林零頓感不妙。
此刻的情況，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潛入，最重要的就是低調。
可現在，自己居然直接反被目標給盯上了。
雖然是因為意外，但對於之後的行動肯定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影響。
“謝謝，分內之事罷了。”
迅速篩選了掉無數回答後，林零選擇了最普通，也是最安全的回答，希望這樣就能讓端木燕失去興趣。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端木燕並沒有因此停止，反而繼續追問道。
“看制服，你是來自獸潮前線？你在哪座城市任職？有沒有興趣回到天京繼續深造？”
“？”
此話一出，林零的內心不由一跳。
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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