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薊,壽北城,總督府。
黃韜不僅喝到最烈的酒,也終於見到了最火熱的女子。
北薊為鮮卑族立國。
鮮卑民風彪悍,騎馬射箭都是自小就會的,便是女子,騎上馬拿上弓,也能上陣殺敵,所以鮮卑女子不像江南姑娘那般纖細柔弱。
堂中翩翩起舞的那名舞女便生了一副豐乳肥臀的身材。
肩膀雖寬,卻不顯厚,腰肢雖不纖細,但卻透著誘人的滑膩豐潤。
穿著極為大膽,勉強蓋住豐臀的短裙下,只包著兩片黑紗,衣襟敞到胸前,吊瓜般的雪白隨著動作泛起陣陣波濤。
面板如羊奶般白膩,長長的柳眉下,烏黑眉眼大膽的盯著黃韜,射出勾魂目光。
黃韜還未曾見過這樣的異域風情,只看得雙眼迷離,恨不得立刻把這舞女拉進屋去。
候崇與他同桌而坐,端起酒杯輕笑道,
“黃家主,文氏死後,李將軍還未曾派人來過,我想知道三月一次的犯邊還幹不幹?我手下的將士們可快四個月沒打過秋風了。”
黃韜怔了片刻,心裡恍然大悟。
原來這些年北薊頻頻犯邊竟是和李慶之串通好的!
候崇犯邊可以搶銀子搶糧食,李慶之再帶兵比劃比劃,便輕而易舉得了戰功。
難怪這些年李慶之的鎮北將軍做的穩如泰山,他竟是養匪自重!
這件事他來之前並不知道,拿不準該如何回答候崇,猶豫道,
“這件事...李將軍未曾交代,等我回去問一問將軍,下次在給總督答覆。”
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
黃韜帶著七分醉意回到房間。
那名舞女早就在房中等著他。
紅燭搖曳間,黃韜銷魂蝕骨,彷彿變成了被鮮卑女子騎在身下,在草原上奔騰的野馬...
南朝漢,江夏城,蕭記綢緞莊。
此時夜已深了,三總管卻毫無睡意,坐在桌子後,端著一壺杏花酒,津津有味的聽著趙工頭講著陰氏沉船的事。
“好!賢侄乾的漂亮!”
三總管幹瘦的黃臉悸動不已,兩撇鼠須笑的直顫,
“老朽真想親自瞧瞧,那婊子生的雜種聽說自己一船的鹽都沉江了,是個什麼德行!”
趙工頭抓起一把花生米扔進嘴裡,得意笑道,
“小侄以後就盯緊了陰氏,她出一艘船我就沉她一艘!”
三總管喝的醉眼迷離,從床頭後拿出一個沉甸甸的包袱,放在桌上,
“拿去給你的弟兄們分了,再沉一艘鹽船,我還有賞!”
夜色愈深,天邊一輪銀月照下來,落在尚陽城外的楊柳渡口。
劉知白靜靜站在碼頭上,看著漸遠的劉氏鹽船,低笑著輕語,
“荊州九姓...將有我劉氏一席之地。”
江夏城,典衛府,臥房。
蘭櫻趴在霍啟懷裡,臉上透出滿足的潮紅色,餘韻襲來,一雙渾圓玉腿還在微微打顫。
她用小手撐起娃娃臉,似笑非笑的盯著霍啟,
“劉洛水是要做主母的麼?”
霍啟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失笑道,
“想什麼呢?她只是暫住咱們家。”
蘭櫻烏溜溜的眼睛微微一轉,嬌笑道,
“她一聽見‘男人’兩個字就皺眉頭,一副大家閨秀的調調,我還以為你要娶回來給我做主母呢。”
她嘴上笑著,心裡卻暗生醋意。
哼!
她是長得好看,可好看有什麼用?
臉頂在脖子上,還不是你也看得,我也看得?
男人喜歡的是剝開了衣衫,只能自己看的東西...
她對自己傲人身材甚有自信,挺了挺雪白,緊緊貼在霍啟身上。
霍啟忙的口乾舌燥,正準備起身倒杯涼茶,門外忽然傳來劉普的聲音,
“大人?睡了麼?”
嗯?
這麼晚又出什麼事了麼?
霍啟隨手披件外衫,開啟了門。
“大人。”
劉普怕看到房裡春光,低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