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蕭被慕淮陰冷的模樣嚇得瑟瑟發抖。
他心裡唾罵了幾句晦氣,可又不敢表現出來,慌忙地說:“具……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我只……只是偷聽到他和醫生的對話!”
“好像說他腦袋裡長了什麼蟲,還是什麼,反正活不長了!”
“畜生!”
“你竟敢詛咒寒年!”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一旁的錢紜聽到這話,撲了上來,瘋狂地廝打著沈蕭。
慕淮和楚珩沒理會兩人,相視一眼,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沈寒年本來就是心思陰沉,如果真如沈蕭說的一般,命不久矣,鬼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珩哥,我去查!”
“這裡就交給你了!”
慕淮說完,匆匆離開了。
趙醫生也剛好出來,走到楚珩身邊'不動聲色地對他點了點頭。
“沈寒熠的身體如外界傳聞的一樣,虛弱至極,就只剩一口氣了,能不能醒來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儘管如此,楚珩還沒有打消對他的懷疑。
沈寒熠這人出現得太巧了,在研究所的那幾年,究竟經歷了什麼,沒人知道,也沒人能給他作證,他就是受害者。
“派人暗中盯著他。”
“一舉一動都要跟我彙報!”
錢紜和沈蕭的廝打還在繼續,楚珩連個視線都沒給兩人,直接離開。
沈蕭見人離開,使勁扯出自己的胳膊。
錢紜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
“沈蕭,你居然敢打我!”
“真是反了天了,我弄死你!”
錢紜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掙扎著起來就要給他一巴掌。
沈蕭冷冷瞪了她一眼,呵斥道:“夠了!”
“你還要作妖到什麼時候。”
“沈家被你們兩母子禍害成如今這般樣子,沒有一絲愧疚和懊悔就算了,現在還聯合兇手,對自家人動手!”
“錢紜,你可真是好樣的!”
“別忘了,是誰讓沈家淪落至此的!”
沈蕭雙目猩紅,眼底都是狠毒。
錢紜動作一僵,張了張嘴,到口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沈蕭見此,趁機說:“錢紜,別忘了,這一切都是楚珩造成的。”
“你要報仇就找楚珩去!”
“楚珩?”
“沒錯,是楚珩!”
“都是楚珩!”
錢紜情緒慢慢的平復下來,收回手,淡淡地暼了沈蕭一眼。
“是楚珩,如果不是楚珩,寒年也不會變成這樣!”
“寒年如果死了,楚珩就是兇手!”
錢紜嘀咕著,緩緩離開了病房。
沈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勾了勾唇。
“蠢貨!”
他早就看楚珩不順眼,但是楚家家大業大,楚珩手段又狠獰,他根本不敢小動作。
所以,剛剛只好給錢紜上點眼藥水。
還好,他的催眠術雖然不是十分精湛,但是催眠一個愚蠢的錢紜綽綽有餘。
錢紜雖然愚蠢,但是,人往往面對愚蠢的人沒有防備心。
他想錢紜一定會帶給他驚喜。
沈蕭收斂起思緒,開啟了病房的門。
沈寒熠氣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
“小叔叔!”
“你說你,死了就死了,還回來做什麼?”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如今的位置,因為沈寒熠的突然出現,可能一切都會迴歸原位。
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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