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落個故意縱火殺人罪,鋃鐺入獄,吃了花生米。
最後成了婦女犯罪典型,登上了報紙。
這中間肯定有沈淮安的手筆吧?
就因為舒家拆散了他跟白月光?就得害得人家破人亡?
“小夏說得對,你不僅沒腦子,還是個禍害!盡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拉著人跳湖,你怎麼沒死湖裡呢?”
舒琳的謾罵聲把舒禾的思緒拉了回來。
舒禾眸底浮起嫌棄,還夾雜著那麼一內內同情。
“二姐,我看你這肚子不小,得有七八個月了吧?”
見舒禾討好自己,舒林哼哼了兩聲,“嗯,八個月了,雙胞胎兒子呢!”
此話一出,舒奶奶的視線也在她肚子上停了停,“雙胞胎?那這肚子就有些小了。”
舒琳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別管我肚子小不小了,現在在說豆芽是事呢!奶,你們騙騙別人還行,難道連我都想瞞著?”
舒禾怕舒奶奶說漏嘴了,立馬梗著脖子回嘴,“二姐,你都聽誰說的?我要真想跟沈淮安殉情,我們不會安安靜靜的死嗎?能讓你們所有人知道?
再說,我跟沈淮安談物件,那是來自底層人的反抗,我抗議爸媽的自作主張,想主導我的婚姻自由,我又不是真喜歡他。”
“啊?”
舒禾這一套說辭把舒琳給說糊塗了。
這還是那……平日裡哭天喊地要奔赴愛情的小妹?
“你不喜歡沈工?”
“我喜歡他什麼?喜歡他家庭成分差?喜歡他窮的叮噹響?”
舒琳:“......”
舒琳居然有些答不上來了,略微一沉吟,最後有些不確定地說:“喜歡他模樣俊?”
舒禾撇撇嘴,抬手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芙蓉如面,柳葉彎眉,膚若凝脂,發如絲綢,齒如瓠犀……”
“誒,停停停!”舒琳眉頭擰到一起,半句都聽不進去了。
最後兩姐妹大眼瞪大眼,好半晌無言以對。
“真沒殉情啊?”
“沒有。”
“真不喜歡沈工了?”
“分了。”
“那……爸媽那……”
“壓迫不止,抗議不止。”
舒琳最後被逗笑了,抬手戳了下舒禾的腦袋,“行,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回家一趟,跟咱爸媽好好說說。”
舒禾把狗腿子模樣表演得十足十,立馬貼了上去,“還是我姐最疼我了,理解萬歲。”
舒琳橫了她一眼,“你說你,書沒讀多少,把那洋鬼子思維學得一套一套的,什麼羅曼蒂克主意,我看都是屁!爸媽又不會害你。
你看看你姐夫,多板正的漢子,要模樣有模樣,要本事有本事,還不是咱爸挑的麼......”
舒禾深吸了口氣,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硬生生把話題掰了過來,“姐,你曉得不,就咱們南城服裝廠那邊,出了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