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婚姻不是攀高枝。我想找的是能懂我、支援我的人,不是像金宏宇那樣,覺得靠家裡關係就能拿捏一切的人。再說,婚姻法裡都說了婚姻自由,您怎麼還想著讓我靠聯姻過日子?”
舒母嘆了口氣,拉著舒禾坐下:“你爸也是為你好,怕你以後受委屈。不過你說得也對,日子是自己過的,得找個合心意的。行了,飯都快涼了,先吃飯吧。”
舒禾看著桌上的菜,卻沒什麼胃口。
她想起白天在宣傳點,大家說“法律能幫我們守住想過的日子”,心裡忽然更堅定了!
不管在哪裡,她要的日子,不是靠誰的關係換來的,而是靠自己的雙手,過踏實、順心的生活。
正想著,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聲。
“舒弈咋回來了?”
舒父探頭往院門外瞅了一眼,笑著起身:“還真是這小子!說好了下週才回,怎麼突然提前了?”
“他和新月的婚事也得提上行程了,早些回來也對,也該去胡家商定好結婚細節了。”
舒奶奶聽到動靜,也從舒琳的屋裡出來了,“琳丫頭和虎子都睡著了,這咋樣了?”
見家裡沒了金家父子的身影,不用問老太太也知道結局如何。
“奶,是我大哥回來了。”
舒禾剛壓下去的煩躁又冒了上來。
舒弈這時候回來就算了,居然還帶著薔薇?
她下意識地站起身,往門口走了兩步,就見舒弈身後跟著薔薇。
薔薇一看見舒禾,立馬露出甜美的笑容,小跑過來,手裡還拎著好些東西,“豆芽,我們又見面了。”說著,還把手上的禮物往舒母手裡塞,“嬸子,這是我給舒琳帶的麥乳精,補身體的。”
舒母愣了一下,眸底有著不解,但還是接了過來,“哦,多謝啊!”
舒弈這可是第一次帶女同志回家,可……他這眼見著要結婚了,能帶什麼女同志回家啊?
舒母明顯笑得不太自然,還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舒父。
舒父深深看了薔薇一眼,皺了皺眉,“舒弈,這位是?”
舒弈抬腳進了堂屋,聲線淡淡的,“薔薇,薔藝鳴的妹妹。”
這薔薇舒家人不認識,但說起薔藝鳴,就沒人不知道了。
那可是舒弈的戰友,豁出命去救了他的人。
要是沒有薔藝鳴,舒弈早都犧牲了……
“哦,是小薇啊,快進來坐,還沒吃飯吧?快,菜都剛做好,一起吃點。”舒母把麥乳精放到一邊,熱情招呼道。
舒奶奶也跟著迎人,“對,快進屋坐,外邊涼。”
薔薇很是自來熟,“誒,我正餓得慌,弈哥總說嬸子做飯好吃,我這回是有口福了。”
舒禾看著這一幕,抿了抿唇,沒多說什麼,也跟著入了座。
“小薇啊,來喝完湯暖和暖和。”舒母一邊給薔薇盛湯,一邊笑著問:“你現在是在哪裡工作啊?”
薔薇接過湯碗,看了舒弈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害羞,“我下個禮拜就要進南城歌舞團了,是舒弈哥給我安排的。”
“啊?這樣……”
“嗯,我媽以前是軍區文工團的,我打小就跟這她學手風琴和長笛,所以一次面試就過了。”
舒母立馬反應過來,“倒是巧了,新月也是歌舞團的,她還是領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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