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許七年看著楚離,“那個時候我們就在徐州城的石磚上留下了藥,只不過是普通的獸藥而已。”
兇獸只要出現,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那些藥粉,而那些藥粉的本質就是讓兇獸漸漸失去理智。
無論是黑火藥還是那些如同箭雨的弓箭,它們上面都帶著讓兇獸致幻的藥物。
只有這樣做,才能讓那隻窮奇在最後一刻,吃掉那一顆黑色的火藥。
火藥在窮奇裡面爆炸,那些水銀四散開來,滲透進窮奇的傷口中。
楚離看著倒下的窮奇,倒是沒有廢話,直接揮出一劍。
一道明亮的劍光出現,窮奇的身體變成整齊的兩段。
白露走了出來,她看著許七年,“你這樣做考慮過後果嗎?”
“總比讓青山劍宗的那些人來好一些。”許七年看著白露說道。
“可是你現在已經暴露了。”
能夠殺死一隻窮奇,還是用了黑火藥。
這件事對於大安的修行者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普通人擁有殺死修行者的能力,就會威脅到修行者的地位。
“你們還在這裡。”許七年看著白露,“只要回到京城,就安全了!”
“我們怕是不好走了!”楚離看著遠方,對著許七年開口說道。
順著楚離的目光望去,白露的眼裡同樣是驚訝。
“柳主簿,你倒是藏得很深。”楚離看著柳主簿出現後,倒是沒有驚訝。
“多年不見,想不到大安的劍聖楚離成了這副模樣?”看著楚離那張普通的臉,柳主簿說道。
“你從蜀地唐家來到這裡,不就是要殺我嗎?”
“以前是殺你,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柳主簿看著楚離,“許七年能夠窮奇,對於我們唐家是一個威脅!”
說完這句話,柳主簿拿出一個賬本。
主簿是管理知府雜事的存在,自然也會管賬。
“唐家把你都請來了,說明那個老傢伙真的不死心。”楚離看著柳主簿,“我是叫你柳主簿,還是叫你柳賬房?”
“叫柳主簿吧,畢竟我在徐州城待了十年了。”柳主簿看著楚離,“您是前輩,您先出手。”
楚離沒有猶豫,而是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將劍舉起。
這樣做能夠更方便的出劍。
許七年正要拿出手槍,白露阻止了他,“你沒有能力插手。”
“為什麼?”
“楚離殺了唐家的人,其中包括柳主簿的哥哥。”白露看著許七年,“這是修行者之間的恩怨。”
兩個人對話劍,楚離的劍已經落下。
同一時刻,柳主簿開始翻動手中的賬本。
賬本翻動的時候,周圍出現一道道細微的風。
風將劍意纏繞,然後劍意開始消散。
看見柳主簿化解自己的招式,楚離倒是沒有感到意外。
柳主簿畢竟是唐家的長老,他在徐州城待了十年,算賬的本事肯定比以前更加精進。
“如果你沒有受傷,我不會是你的對手。”柳主簿看著楚離說道。
“不愧是算賬的,把事情算的這樣清楚。”楚離看著柳主簿,“你甚至把許七年對付兇獸的方式都算清楚了吧?”
“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許七年要不要殺。”柳主簿看著楚離,“我身邊有兩位影衛,即使我是普通人,許七年也沒有辦法殺我。”
說完這些話後,柳主簿看著楚離,“你那招還用不用?”
“你想見識一下?”
“如果不用的話,我就動手了!”柳主簿說話的語氣依舊很平靜,看上去不急不慢。
不過楚離已經明白了柳主簿的殺意,如果他不用那一劍,把青山劍宗的人引來,柳主簿就會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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