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年看著萬劍門的那位中年人,他開口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動手吧!”
說完這句話後,許錦年沒有任何廢話,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那位中年人揮去。
中年人看著那根木棍朝著自己飛來,他正要拿出自己的劍去抵擋。
可是在拔劍的瞬間,他感受到一陣壓力從他的肩上傳來。
他的周圍像是被被一座高山壓住一樣。
“‘如山?’你是青山劍宗的熱?”
“是又如何?”
“是的話,你更應該死!”中年人看著許錦年,他身上的氣勢變了起來。
無數道劍意從他的身上出現。
只見他舉起手中的長劍。
長劍立刻幻化成無數把劍,朝著許錦年飛去。
“萬劍歸宗?”看著這數百把劍,許錦年開口說道。
無數長劍如同劍雨一樣,朝著許錦年飛來。
就在這時,許錦年將木棍握在手裡,然後朝著那道劍雨揮去。
一道明亮而且耀眼的劍光出現。
劍光過後,那些劍雨被整齊的劈成兩段。
許錦年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
很顯然,他跟中年人還有御獸宗的老者的打鬥,耗費了太多精力。
再加上被驚蟄那個傢伙傷到地方還沒有恢復好。
“許大人,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老者看著許錦年有些蒼白的臉說道,“我想知道還有誰能救你。”
看著許錦年沒有開口說話,老者繼續說道,“御獸宗跟青天司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
無論是火靈丹還是蒸汽機的出現,都是在動搖御獸宗的根基。
“許七年跟我講過一句話。”許錦年看著老者說道,“我覺得很有道理。”
“什麼話?”
“修行者從出現開始,渾身上下都留著鮮血跟骯髒!”
“你也是修行者。”
“我從來不是一個乾淨的人。”許錦年看著老者,“許七年也不是。”
說道這裡,許錦年看著老者,“許七年跟我說過,他說我們這樣的人會遭報應的,因為我們為了所謂的大局,會讓很多無辜的人死去。”
“為了大局犧牲,這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也是一件值得歌頌的事情。”
“御獸宗去推倒那座山,我們青天司會給你們立牌坊的,畢竟這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許錦年一本正經的看著老者勸說道。
“我看你是在找死!”老者聽到許錦年這樣說,他舉起自己的手掌,朝著許錦年揮去。
“住手!”就在這時,許錦年的面前出現了一道身影。
“你給我讓開。”老者看著眼前的孩童,他開口說道。
修行者不能隨意的擊殺普通人,否則會受到來自那座山的懲罰。
“許大哥是青天司的人。”那個孩童並沒有理會老者的話,而是開口大聲喊道。
隨著一道聲音,老者跟中年人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孩童的這一道聲音,足夠傳到徐州知府的耳朵裡。
青天司的人如果死在徐州城,而且還是死在修行者的手中,那麼整個徐州城都要承擔京都那邊的怒火。
“你不應該這樣喊!”許錦年看著眼前的孩童,開口說道。
“我是你的徒弟,我只能這樣做。”孩童看著許錦年說道。
這個孩童正是牛二蛋,他得知許錦年面對刺殺後,想了很久,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隨著這一道叫喊,街道上的窗戶陸陸續續的開啟。
徐州城的百姓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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